百里夙没有阻止,任由她走出去,此刻他的心跳已经快要爆炸,不能再那般抱着她了,他需要冷静,哪怕他很舍不得,不自主的伸手抚上心口,原来他的心脏还可以跳得这么快。
萧锦华一开门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脸就黑了,地面上放着一个托盘,里面还有黑色的药物,旁边附有一张字条:“劳烦王妃!”
无奈的端起托盘进去,顺便将屋内的灯都点亮,最后才将拖盘放到百里夙旁边的桌子上,灯光明亮了将他脸上的伤看得更清楚,让她忍不住颦眉,却没有多说,只是拿起药碗问他:“这个怎么上?”
百里夙指着那三个药碗:“从左往右,一个一个涂!”
萧锦华拿起第一个,里面是微黄的药水,放到鼻间闻了一下,有穿心莲和黄莲的味道,还有白芨,一起熬制而成,用来消毒的;第二碗是黑色的粘稠膏状物,这个萧锦华就分辨不出来了,而第三个是调稠之后的粉末,嗅了嗅,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一下子没有想出来是什么,所以将药碗放下,然后拿起第一个开始帮他洗去脸上的血迹和化脓的地方。
裹了棉布的棒子在他的脸上轻轻拭擦,一不小心用点力,她都可以看见那裂缝中血肉模糊的颜色,白珍说他是三年前受的伤,可是哪儿有三年前的烧伤还没有结疤的?
突然萧锦华的手一顿,一把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然后端起最后那一碗药,为了确定自己所想,还伸手蘸了一点放入口中细细尝。
“怎么了?”百里夙疑惑的看着她的一连串动作。
片刻后萧锦华放下碗,有些凝重的看着百里夙:“这药是谁给你开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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