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与李晟还在那里磨老人,我却越想越不对,试探的问了一下:“奥尔克爷爷,你说的罗布人是怎么回事。”
老人看了我一眼,仿佛看陌生人一样,回答道:“罗布人就是罗布人。”
我注目而看,发现老人的胳膊上一处刺青似曾在哪里见过,非常熟悉,这处刺青不是普通狼头或宝剑模样,是一种用几枚月牙组合起来的图案,好似……心中疑惑越来越大,众多头绪挤在一起,只要轻轻一捅,就可以明了,可是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
就在我想放弃的时候,突然又发现老人的另一条胳膊上还刺了一句话,这句话用的文字竟然是孟一舟书中我们看不懂得天书中书写的文字,难道这种文字,老人非常熟悉?
我抢过胖子身上的挎包,拿出孟一舟的笔记,递给老人:“奥尔克爷爷,你识得这些字吗?”
在我的想像中老人一定会给我们简单的讲解一下,但是哪里想到,老人才看了一行突然站了起来,满脸的怒容,招呼李晟送客。胖子刚想问些什么,老人的棍棒便又挥舞起来。
李晟一脸尴尬的送我们出去,一边说着对不起。此时天色已晚,两个人只好去上次的那个小屋住宿,一路上,胖子不停的埋怨我,说我不会做事,本好好的,让我给搅黄了。
听着胖子的埋怨,我无从可辩,是啊,为什么老人看到那本笔记会勃然大怒,难道这笔记里有什么秘密,还是有着其他的东西。想想孟一舟让我们起誓的事,一时间,更是不知所措。只不过是想帮胖子完成一个赌注,可是到现在来,连连碰到一些怪事,先是李晟生病,后是孟一舟病重,再加上奥尔克的举动,难道楼兰真的不是我们可以去的吗?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海闪过,更是不得其解。
两个人各怀心思歇息下来,彼此都不在说话,明明知道这次的楼兰之旅已经不可能了,可是我们的心中越发对这个叫楼兰的地方着迷,没有什么理由,就是因为年轻。
天空月牙如钩,我恍然似的在地上画着,心中所想,却不得要领,胖子见我愣神的画着,拍一下我的肩膀|:“胖子,你画什么呢,咦,好像一只鱼呀。”
我抬起头问:“你说是什么,鱼!?”我看我画的图形,正是李晟爷爷身上的刺青,几个互相组合的月牙,如今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笔端,仔细看去不是鱼又是什么?
“是的,不过确切的说是两条鱼,这种首尾相连,变化似鱼的图案不常见,没想到你还会这个。”胖子边说边给我指出两条鱼的位置,我看着胖子的脸上,一些光芒隐隐闪动,如火焰般跳动不止。
“着火了,老九,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不小心。”胖子眯着眼,有点幸灾乐祸的说到。
月光下,我看着着火的方向,莫不是李晟的家,心中一惊:“胖子,你说会不会是李晟他们家着的火。”
胖子跳了起来,大叫:可不是,胖子,那正是李晟的家。
我与胖子两个顿时奔向村子。
火焰的光芒穿过夜月,我与胖子看的仔细,内见火光下隐隐有五个人,其中两个人正在地上翻滚打着,伴着传来的打骂声,听的明白正是李晟。
“胖子,并肩子上,你左我右。”
胖子说完,一个虎扑便按倒了正于李晟撕打的人,随即一头撞向那人,只听“嘣”的一声,那人便不在动,李晟借此爬起身来,还没来的及道谢,胖子已翻身冲向了另外一人。
我扑向另一人时,那人蒙面,眼中满是惊慌,连连后退,一个踉跄,便坐倒在地。只是这一空,便躲开了我的老拳。此时,那人已经醒悟,猛然一个侧翻,左脚踢向我的小腹,我心中暗骂一句,拳已变抓,反手捞住脚踝,借势上提,右脚已踏上那人子孙带,只听得一阵哭爹喊娘暴发出来。
只是一瞬间,我与胖子便占的先机,趁其不备,重伤两人。其余三人已经反应过来,一人扑向一个,一时间六个人扭打在一起。不时传来汉语、维语的叫骂声。一个与胖子扭打的人,已经被胖子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只要几个拳头便解决问题;与我争斗的那人还和我不分胜负;李晟终是身体没有恢复,只是几下,便让人制服;
听得李晟呼叫,胖子眼光刚一分神,便被那人一拳打在鼻子上,顿时鲜血狂流,胖子打小就是欺负人长大的,那里吃过这种亏,一时怒起,一肘子便撞在那人心胸上,那人虽蒙面,却也看出眼中的痛苦。只是一下,便晕死过去。
胖子作势就要扑向制服李晟那个蒙面人,那人一下用手扼住李晟的咽喉,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说道:“住手,不然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