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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沙漠沉沙之危机重重
我与李晟一人也是一身牛仔,虽说有些不合体,但总是有强过于无。
我们三人吃过饭,一起走在集市上。
胖子说:“老大,你说那刀疤脸怎么和我们联系。我们都来了这么久了,也没有人和我们联系,是不是把我们忘记了。”
我说道:“应该不会,他竟然让我们来一定会和我们联系的,要不也不至于对李晟一家对手,看来他去楼兰一定有什么不可告有的秘密。”
李晟也说:“是啊,这个刀疤脸不管是不是黑喇嘛,这次兑现完誓言,我一定会给他好看。可惜我爷爷也不知去哪里了。说着说着眼圈便红了下来。”
胖子一旁不忍,激他道:“就你这样还让刀疤脸好看,动不动就哭鼻子,你能不能振作起来,像个儿子娃娃一样。”
胖子与李晟一路走一路闹着,我的心中却在想着一件事,从那山洞里出来,我在孟一舟的笔记中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心,小心。这是谁放的,这是什么意思,谁是明枪?谁是暗箭?我要小心谁?胖子,不可能。李晟?也不可能。这个迷就和那幅莫名的素描一样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出了巴扎,刚走了几步,突然一个人拦了上去,生硬的说,我们老板想见见你们,请你们去一下。
胖子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那可能这么着就让人叫走,自是傲慢的说道:“大爷我有事,没功夫见你老板。”
那人见硬的不行,只好陪笑道:“几位爷们,我们老板可是刚和几位见过没多久的,你沁要是不去,说不准我们老板一生气,那个远点地方便会死人,我想几位不会不去吧。”
听到现在,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是刀疤脸的人,胖子虽然不愿,但嘴上还是说着:“哟,大爷今个正好又有空了,你前面带路。”
那人只是笑笑,并不答话,看得出来,这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物。
跟那人行了不远,便进入一家五金小店,那人上去与老板搭讪道:“有没有给马掌上的钉子?”“有,不知你要多少?”
“三两三钱三。”
两人说完,却见老板叫出一人,道:“带路。”
听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但却知道这一定是黑话,只是奇怪,在新疆为个地方怎么会有黑社会。
而且江湖黑话,行内,称之为,春点,大江以南的江湖人管黑话称之为:春,大江以北的江湖人管黑话称之为:点,也就有了,南春北点之说,但这里的对话却不是经典的,经典的比如:地振高冈,一派西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合河水万年流。或看那样板戏中那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这里却是一句,有没有给马掌上的钉子?
如果不仔细去听,就觉得没什么不正常,可是仔细去听就会发现,这话是有含义的,平常都是问有没有钉子,可是这问的却是“有没有给马掌上的钉子。”
但是却怕万一有人也是这样问出了纰漏,那下一句问你要多少,正常人会说要几颗,但接头人只是要“三两三钱三”,老板便明白是自己人,因为在新疆是不用口里的斤与两,用的是公斤与克。想到这里我一下明白,虽然这几句话不怎么出彩,但却真正是有水平的。
出的门来,那人不在给我们带路,只有那个伙计给我们带路,路上任我们如何问话,那人始终不说。碰上这样一个闷葫芦,就连胖子也摆不平。
那伙计左拐右行的,不多时我与胖子都记不清路线,只得跟在后面任那伙计带着走。就这样晕头晕脑的行了一个小时,才至一个破烂的房子跟前,这幛房子认真起来说不过是一个地窝子。但这样的房子,在这里又是十分平常。
几个人弯腰进去,适应了一下才看清房内的情景。屋内大约有十几个人,看衣着打扮,维、汉、回、哈萨克、蒙古族,或三五个人在一起喝茶,或几个人在一起吹牛,我们进来后,屋内所有的人几乎都在盯着我们,气氛古怪而又尴尬,
只见当中一人头戴花帽,手中拿着一把小刀,一边削着桌子上的羊羔子肉,一边斜眼看着我们。
带路那人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是对当中那人做个手持,便出去了。
那当中维人,又吃了一块肉,就着袖口摸了一下嘴,缓缓的抬起头,阴阴的看着李晟说,你便是那个向导?未等李晟回答又转向胖子,你便是那个威胁我们大首领的人?就是你们三个让我们的行动不得不改变计划。
胖子一向不示弱,见那人用维语问话,自是一口呛了回去,正是大爷我,怎么的了。
那花帽子,没想到胖子听得懂维语,脸上一怔,便是一个长笑,很好,很好,你有种。
其他人一时间都大声笑了起来。笑中没有一点讥讽的色彩,屋内气氛一下就如阳春白雪。
李晟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心中不由得暗自思量,新疆难道真的有黑帮,要知道改建国以来全国早就灭绝了黑帮,可现在竟然真的出现了在我的向前,但隐隐又觉得,这样的黑帮又向别的什么,难道是特务机关?
心中思量其间,一边的众人已经有人笑着给我们介绍,那花帽子就是他们的二首领,乌斯曼。
乌斯曼斜眼注视了一下介绍自己的那个哈萨克人,目光中愤怒与气势一下压倒了那个哈萨克人。整个屋中又开始弥漫着说不出的味道,或许说多了一丝凶残。
乌斯曼注视着李晟说,你说你是向导,可有能证明自己是向导的依据。
李晟诧异道,证明自己的依据?却不明白乌斯曼说的含义。脸上满是问号?
乌斯曼看了一下,就是证明你自己去过楼兰。
乌斯曼玩着手中的小刀,猛的一抛而出叮的一声便扎在了屋门上,房间内只想着那刀颤抖的声音。整个房屋内除了我们所有的人都拿出了明亮亮的小刀,想来我们的背后也有不匕首对着我们。
屋内的气氛更加诡异,我突然联想到那个纸条的含义,不会说是这里的场景吧,刚刚躲过了明枪,难道要有暗箭。可是这个暗箭有多暗呢?
李晟一下怔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我们当然知道他的确没有去过楼兰,可是看这情景,如果说没有去过对我们来说可能不是有太好的结局。
“我在问问你一遍,可有能证明自己是向导的依据。”
胖子抢先说道,我说二首领,他当然知道了,你知道李晟的爷爷是谁,就是著名的向导奥克尔啊,他能没去过吗?我在旁边打着圆场,只怕李晟说出他没有去过楼兰。
李晟显然也意识到,心中不住说着真主保佑,但也明白,如果说真话一定会很惨,但是如果说假话,就犯了伊斯兰教的教义。难道真要让我这样做吗?他咬咬牙。
对着乌斯曼小声的说道:“我有羊皮地图。”
我与胖子一下愣在那里,这么长时间,这小子竟然没有对我们说起这件事。而且还是颇为神秘的羊皮地图。
乌斯曼也是一怔,在西域这一片对一些家族来说,拥有一块羊皮地图,可能就是对一处宝藏的拥有。他脸上表情飞快的转变了一下,淡淡的说:“你怎么证明你有。”
李晟左手伸进裤档,拉出一块皮革。此时我与胖子才明白,为什么在那石窟中李晟死活不脱裤子,原来奥秘在这里。
我感叹这里真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周围三面都是都小山,小山上都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数目,而且另外一面视野开阔,一眼基本上能够把半个丰都城都望完。
能在这种自然格局极阴之地,有这样一篇风水宝地,也算是上天赐予这里的福音。
一栋栋的别墅林立在这样的一片风水宝地之上,还真让人叹为观止啊!
很快我就来到陈月月的家里,他们家也是一个三层楼的别墅,院庭之中是花园,里面种有各种花草,还有万年青与铁树。进入院中仿佛有进入公园之境。
别墅还算很方正,只有西北角应该是设计的原因,并不是直角,而是有大概一米宽的棱角。东西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东南有个直径两米的水池。
走进陈月月家的家里,顿时一股凉意席卷而来,然人不寒而栗之感,居住在这样阴冷的环境之中不生病才怪呢。
陈月月叫我随便,她现在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作为二十二三的女生,她现在已然没有了办法,只有求助于别人。
不过,他们家确实有钱,一个三层楼的别墅,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样子,如果卖出去也至少要百多万吧。
这时候,一万元就是万元大户了,一百多万就是名震一方的富翁了。
房屋我检查了一边,并没有什么,而这房屋阴气极重,这些阴气从何而来呢。
我已经大概有了一个头绪。
这栋别墅是三年以前修建的,而在修建没有多久,陈月月的父母就相继离世了。
所以邻居都所他们的房屋不祥,早就提醒他们叫人来看看,可他们兄妹两人并不迷信这些。
陈月月要求我找到他弟弟,听她的表述,我断定他们房屋坑定有问题,不然他父母就不会相继离世了。
所以我要求需要来看一看他们的房屋再说。
紧接着,我围绕着他们房屋走了一圈,这一勘察,还真让我看出了大的问题。
陈月月还跟我说,她在学校睡不好,也经常生病,他哥哥也经常遇见不好的事情,经常有人找他们麻烦。
别人知道他们家有钱,经常勒索什么的都是常事。
我问他们在学校,可以跟学校反映什么的。
但是,她说这些都没有用,那些人都是社会上的,本来社会上就牛舌混杂,什么事情遇见不了的。
遇到他们这些事情,本来就非常的无可奈何,何况她个女生。
突然,我想到了在哪里闻到过,顿时我的头皮发麻。
那是在死人身上闻到过,但是比这个淡得多,没有这个那么清楚。
仙儿这两天不停的在床前哭泣,看着仙儿伤心,有种一辈子都保护她的冲动,我也暗暗决定,以后不会再让她伤心难过。
仙儿奶奶情况很糟糕,我仔细的打量起来,仙儿奶奶印堂上有淡淡的黑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而且身上不光邪气环绕,还有死气环绕。
李大爷点了点头,赞赏的道:“看来,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已经成熟起来了,师傅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们的了,但是你们出入江湖希望你们记住,别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心要正,行善积德。”
我牢记着师傅这句话,这句话一直伴随着我很多年。
看到张莽自信满满的样子,秦天心中微喜,此时最紧迫的是找一处安静之地,方便他为雪韵疗伤,张莽显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才不怕引起其他人的窥视,说出其中玄奥。
只听张莽继续说道:“这些刻纹之间看似杂乱,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组刻纹的中央都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凹槽,而这些凹槽若是我猜测无错的话,很有可能是放置金币的地方。”
众人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石壁的刻纹需要斗气才能激发,而刻在地上的刻纹自是同样需要斗气激发,可是难就难在就算拥有千万重斗气……无处灌输,不还是白费心思。
所有人都目光森冷望向侃侃而谈的张莽和抱着雪韵的秦天身上,既然已经知道了其中玄机,那么这名络腮胡子中年人和那俊美的年轻人自不需要再活下去。
少一个人便能多分一份宝藏,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石室里,四组二十名冒险者同时围向正中央的秦天和张莽。
而秦天则是嘴角上翘,一抹玩味从深邃的眸子里闪过。
唰!
当先动手的是两名斗师,两把剑形武器划出两道弯月剑气,瞬间袭向秦天和张莽。
秦天一手抱着雪韵,另一只手拔出灭魔刀,猛地二人冲去。
众人愕然,斗师级别的高手劈出的剑气,即使是三阶斗师也要暂避其锋芒,却不想眼前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年竟敢如此悍勇的冲上前去。
眼看着剑气便要劈在秦天和怀中雪韵身上,众人不禁为二人感到可惜,同时也松了口气,不用亲自动手杀两个无辜的少年,总是一件好事。
然而,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情况出现在眼前。
只见秦天半空中突然转身,以背部硬抗两道剑气,倏地如鬼魅般冲到二人面前。
赤色的如冰焰般刀气骤然出现,一名斗师措手不及,瞬间被劈得倒下。
众人还未回过味来,秦天已收刀在腰,蓦地一拳轰向另外一名斗师。
那名一二阶斗师眼睁睁看着身旁的同伴被一刀劈死,不禁骇然祭出武器防守。
砰!
劲气相交声音响彻整个石室,只见那斗师身体如炮弹般瞬间倒飞,狠狠地撞在石壁,又反弹掉落地上。
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萎靡的躺在地上,竟是连站起来都感到吃力。
呼!秦天快速移动,待众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站回张莽身旁,整个过程兔起鹘落,几乎是甫一开始,就已结束。
所有人都呆呆地望向秦天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眼中闪过一抹惧意。
张莽目瞪口呆望着秦天雷霆般攻击,心中暗自惊骇的同时,也不禁更加高看秦天一眼。
擒贼先擒王,斩敌先斩首,这是战场上颠扑不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