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沙漠沉沙之密码
我差点把这个场景想成了易水边为荆轲送行的场面。“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只是……
我拍下自己,我想多了,怎么回事,我以前没有这么多的想法啊,自从来到这里,我发觉我的思维已经不够用。或者说,再没有了当儿童团长的范。
看着盘坐在祭坛上的刀疤脸,我的脑中胡乱想着,突然意识到不对,这么长时间,只听到祭坛内部传来机构转动的声音,可是祭坛上面却没有动静,难道是我们判断出错了。
我看向仁丹胡,小日本的脸上也是一脸焦急。
我小声问道:“泽田先生,你看……”
仁丹胡的脸上一脸的迷惑,仿佛在想什么,却没想起来。
看着这座祭坛,猛然想到,仁丹胡与我们说的一句话——法轮常转。说不准这个东西真是要旋转才行。
小声的给仁丹胡提醒了一下,没想到,仁丹胡“啊呀”一声叫了出来。
“崔先生,的确是这样。”他又是一笑,“我还以为自己的判断不对呢,应该就是这样,我们还要启动,就比如汽车一样,我们发动了,但是没有挂档,他还是动不了。”
仁丹胡招呼着我与他一起推动祭坛,我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少了李晟。怎么可能,我们几个下去的时候,明明安排他在上面留守,在我们刚上来时,因为专注那颗蜃珠,却没有想到他,现在想用人他竟然不在了。他去哪了?难道有什么意外,可是整个大厅中没有一点搏斗或者其他的痕迹,那么他去哪了。
容不得多想,仁丹胡已经开始推动着这个法轮祭坛,意外的是这个先前我们连吃奶力气都推不动的祭坛竟然只是一推便开始了转动。
祭坛“嘎吧”一声,开始转动,随即整个大厅光芒开始闪动,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场景,一时间,我与仁丹胡开始企盼着出现奇幻,两个人就似那拉磨的驴,不断旋转加速,眼中紧盯着祭坛的变化。
刀疤脸的面目上也充满了希望,可是我们无论如何加快对祭坛的推动,几个来回下来,却再没有变化,先前闪动的大厅又恢复了原状。
怎么回事,明明刚才已经有了一些变化,怎么可能又停止不动了。难道,这座祭坛坏了。不能正常运行?
就在此时,对讲机又开始赂起,滋拉声中,胖子急切的说:“胖子,胖子,收到回话”
我连忙拿起对讲机:“收到,请讲。”
“下……下面……都是,”
“什么,下面怎么了?”
“……还有飞的,你们快点……”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
对讲机又是“嘀”的一声,再没有声响。仿佛胖子那边已经有什么不对,但我判断不出,到底怎么回事,又呼叫了一下胖子,再没有回答。
此时我心中大慌,胖子不回答,以我看来只有两种选择,一是胖子已经关闭了对机讲机,二是胖子已经遭遇不幸。当然我宁愿相信胖子是因为危险而关闭了对讲机。不过就算如此,也是离危险很近,现在的情况只能是让祭坛发挥作用,尽快让刀疤脸完成传承,这样胖子就脱离了危险,可是怎么才能让这座祭坛发挥作用?
俗话说,越急越乱,这话一点不假,刚想着这事,推动祭坛的我,竟然一个蹒跚摔倒在地上。我向前扑倒,鼻子一下磕在地面,瞬时,鼻血流了下来。还没等我起来,推动祭坛的仁丹胡已经行了过来,来不及刹住,一脚踩在我的背上。仁丹胡嘴上说着对不起,便要扶我起来,可是惯性下,那旋转的祭坛的内毂已然转到,容不得他躲避一下便撞飞了仁丹胡,只听得“嗵”的一声,他结结实实的飞到了几米之外,一动不动。
我翻滚过去,拉扯着仁丹胡,只见他已经昏迷,脸色泛白,口中已开始吐出血沫,显然受了内伤。正想救治,对讲机又开始“滋拉!滋拉”的响起。
“胖子,我快撑不住了……”
“胖子,胖子怎么了。”
对讲机又是“嘀”的一声,完全没了声音。
刀疤脸显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问道:“他怎么样?”
“没事,只是昏迷了。”
“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继续,你坐好准备,我来推。”
鼻中鲜血直流,流入嘴中,说话已经含糊不清,在口袋中急忙摸索着找出点东西堵住,摸了半天只找到一张纸片,心中骂了一句,我靠,这么快就没有擦屁股纸,明明还有一张。
取出那纸片,用手一卷,但去堵那流血的鼻子,这一瞬间,那张纸条上的字迹闪过。我清楚的记得,这张纸条便是当日在看姑娘追的时候,一个神秘人给人塞的,那个纸条上写着——狼裂。当时让我迷茫半天也没有猜想到这是什么。
狼裂?怎么是狼裂呢?我欠别人狼裂元钱,还是别人要给我这么多钱。真他妈可笑。笑笑摇摇头,堵住了流血的鼻子,伸出袖口又擦了一下嘴巴,这下好多了。
大步走向那座祭坛,唉不对,不对,狼裂,这个词我好像,好像在……
刀疤脸坐在硕大的祭坛上,现在我这个角度看来,就像一只苍蝇趴在圆圆的金黄的葵花上。
咦,葵花?我记得我小时候亲切地称之为“彩虹之花”。对,就是“彩虹之花”。不对!我想起来了,那个梦,一个和尚突然出现在我的向前,慌乱中我躲闪不及,狠狠的摔倒在岩石上,膝盖,左手肘和左手掌全部擦破,那和尚对我说了一句话,记住5、9、6……,
狼裂。天哪,原来是这样,一时之间,我的思绪如海潮般涌了上来,那座祭坛有三层,原来这第一层说的是净五根。得五力;第二层是佛结成的不动根本印、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外缚印、内缚印、智拳印、宝瓶印等九种印;第三层是六道轮回……
一瞬间我想起了团场会计使用保险柜,只有用密码打开才能取出里面的现金。换种方式说,刀疤脸想要得到传承或者说现金,就要开启这个门,而这座三层的祭坛竟然似一个如保险柜般存在的密码锁。
难道,狼裂,就是祭坛的密码,如果这样的话,一定还有他旋转的方向。怎么转,我的脑袋中已经翻过无数张港台片中盗贼们开启保险柜的情景。
方向,旋转的方向,怎么转。
对讲机,又是滋拉一声,传过来胖子的叫声:“胖子……那珠子……让蚂蚁……“
又是“嘀“的一声没有了声音。我来不及问那胖子,我只记得胖子说。蚂蚁。对就是蚂蚁,那个围着鬼脸绕圈的蚂蚁,他们的方向好像是,右左右。
天哪,原来,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标在上面,而我们忽视了祖宗们给我们的启示。
心中不在多想,扶住那法轮祭坛的内毂依着顺序转动起来。
我推动着法轮祭坛,向右边转动,一圈、二圈、三圈……大厅中的灯光开始闪动,第五圈,只听到“噶”的一声,整个祭坛表面如先前般不停变幻色彩。
来不及多想,随即变换方向,一圈、二圈、三圈、四圈……大厅中的灯光已经加速闪动,祭坛表面不停变幻的色彩已经汇聚成青、赤、黄、白、黑五色。
刀疤脸看着这一切,瞬间被惊呆,他从没有想到,这个祭坛竟然会发生这校报变化。
看着那如太阳状放射光芒的五种色彩,我的心中已经开始激动,真不知道,如果真正的开启这个祭坛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我感叹这里真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周围三面都是都小山,小山上都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数目,而且另外一面视野开阔,一眼基本上能够把半个丰都城都望完。
能在这种自然格局极阴之地,有这样一篇风水宝地,也算是上天赐予这里的福音。
一栋栋的别墅林立在这样的一片风水宝地之上,还真让人叹为观止啊!
很快我就来到陈月月的家里,他们家也是一个三层楼的别墅,院庭之中是花园,里面种有各种花草,还有万年青与铁树。进入院中仿佛有进入公园之境。
别墅还算很方正,只有西北角应该是设计的原因,并不是直角,而是有大概一米宽的棱角。东西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东南有个直径两米的水池。
走进陈月月家的家里,顿时一股凉意席卷而来,然人不寒而栗之感,居住在这样阴冷的环境之中不生病才怪呢。
陈月月叫我随便,她现在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作为二十二三的女生,她现在已然没有了办法,只有求助于别人。
不过,他们家确实有钱,一个三层楼的别墅,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样子,如果卖出去也至少要百多万吧。
这时候,一万元就是万元大户了,一百多万就是名震一方的富翁了。
房屋我检查了一边,并没有什么,而这房屋阴气极重,这些阴气从何而来呢。
我已经大概有了一个头绪。
这栋别墅是三年以前修建的,而在修建没有多久,陈月月的父母就相继离世了。
所以邻居都所他们的房屋不祥,早就提醒他们叫人来看看,可他们兄妹两人并不迷信这些。
陈月月要求我找到他弟弟,听她的表述,我断定他们房屋坑定有问题,不然他父母就不会相继离世了。
所以我要求需要来看一看他们的房屋再说。
紧接着,我围绕着他们房屋走了一圈,这一勘察,还真让我看出了大的问题。
陈月月还跟我说,她在学校睡不好,也经常生病,他哥哥也经常遇见不好的事情,经常有人找他们麻烦。
别人知道他们家有钱,经常勒索什么的都是常事。
我问他们在学校,可以跟学校反映什么的。
但是,她说这些都没有用,那些人都是社会上的,本来社会上就牛舌混杂,什么事情遇见不了的。
遇到他们这些事情,本来就非常的无可奈何,何况她个女生。
突然,我想到了在哪里闻到过,顿时我的头皮发麻。
那是在死人身上闻到过,但是比这个淡得多,没有这个那么清楚。
仙儿这两天不停的在床前哭泣,看着仙儿伤心,有种一辈子都保护她的冲动,我也暗暗决定,以后不会再让她伤心难过。
仙儿奶奶情况很糟糕,我仔细的打量起来,仙儿奶奶印堂上有淡淡的黑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而且身上不光邪气环绕,还有死气环绕。
李大爷点了点头,赞赏的道:“看来,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已经成熟起来了,师傅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们的了,但是你们出入江湖希望你们记住,别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心要正,行善积德。”
我牢记着师傅这句话,这句话一直伴随着我很多年。
看到张莽自信满满的样子,秦天心中微喜,此时最紧迫的是找一处安静之地,方便他为雪韵疗伤,张莽显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才不怕引起其他人的窥视,说出其中玄奥。
只听张莽继续说道:“这些刻纹之间看似杂乱,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组刻纹的中央都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凹槽,而这些凹槽若是我猜测无错的话,很有可能是放置金币的地方。”
众人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石壁的刻纹需要斗气才能激发,而刻在地上的刻纹自是同样需要斗气激发,可是难就难在就算拥有千万重斗气……无处灌输,不还是白费心思。
所有人都目光森冷望向侃侃而谈的张莽和抱着雪韵的秦天身上,既然已经知道了其中玄机,那么这名络腮胡子中年人和那俊美的年轻人自不需要再活下去。
少一个人便能多分一份宝藏,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石室里,四组二十名冒险者同时围向正中央的秦天和张莽。
而秦天则是嘴角上翘,一抹玩味从深邃的眸子里闪过。
唰!
当先动手的是两名斗师,两把剑形武器划出两道弯月剑气,瞬间袭向秦天和张莽。
秦天一手抱着雪韵,另一只手拔出灭魔刀,猛地二人冲去。
众人愕然,斗师级别的高手劈出的剑气,即使是三阶斗师也要暂避其锋芒,却不想眼前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年竟敢如此悍勇的冲上前去。
眼看着剑气便要劈在秦天和怀中雪韵身上,众人不禁为二人感到可惜,同时也松了口气,不用亲自动手杀两个无辜的少年,总是一件好事。
然而,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情况出现在眼前。
只见秦天半空中突然转身,以背部硬抗两道剑气,倏地如鬼魅般冲到二人面前。
赤色的如冰焰般刀气骤然出现,一名斗师措手不及,瞬间被劈得倒下。
众人还未回过味来,秦天已收刀在腰,蓦地一拳轰向另外一名斗师。
那名一二阶斗师眼睁睁看着身旁的同伴被一刀劈死,不禁骇然祭出武器防守。
砰!
劲气相交声音响彻整个石室,只见那斗师身体如炮弹般瞬间倒飞,狠狠地撞在石壁,又反弹掉落地上。
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萎靡的躺在地上,竟是连站起来都感到吃力。
呼!秦天快速移动,待众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站回张莽身旁,整个过程兔起鹘落,几乎是甫一开始,就已结束。
所有人都呆呆地望向秦天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眼中闪过一抹惧意。
张莽目瞪口呆望着秦天雷霆般攻击,心中暗自惊骇的同时,也不禁更加高看秦天一眼。
擒贼先擒王,斩敌先斩首,这是战场上颠扑不破的道理。
整间石室,除了秦天与张莽二人,尚有三十名冒险者,单单斗师阶段的都有五人,而有三人则皆为斗师一二阶。若是三十名斗师同时动手,就算秦天如今已达三阶斗师的强度,带着一个身受重伤将死之人,也将认真去对待。
秦天正是看到这一点,才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前,果断出手,以至于两名修为一二阶斗师的一死一重伤。
这是绝对的震慑,秦天如此狠辣的手段,顿时让石室里所有冒险者都不敢轻易尝试攻击。
余下的十八名冒险者神色复杂的望向秦天,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修为不但极高,出手也毫不含糊一击致命。
“明白才八阶斗士,怎么秒杀斗师强者,诡异!逃诡异了!”
秦天淡淡扫了众人一眼,缓缓转身望向张莽:“进去吧。”
望着秦天完好无损的后背,听着他淡淡的声音,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呆在当场。
张莽只觉得一股鲜血直冲脑海,让他有种想要昏厥过去的冲动,怔怔地接过布袋,张口结舌道:“走?怎么走?”
直到此时,神色呆滞的众人才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秦天的话,纷纷将谄媚的目光递了过去。
年纪轻轻,修为深厚,无需多想,众冒险者便隐约猜出这少年来历定是极为不凡。不是世家子弟,便是王朝贵胄,否则不可能拥有如此之实力。
冒险者常日奔波于金源山脉中,所图为何?不就是为了功法、斗技及金币吗?
这一刻甚至已有个别冒险者产生了投靠到秦天手下的想法,更有几名女冒险者面若桃花双眸冒光直勾勾盯着秦天。
秦天被一众冒险者看的毛骨悚然,若是他们怒目相视,倒也不惧,可是这些人的目光夹带着的都是谄媚和炽热,这使得他极不适应。
轻轻一咳,他神色平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过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为朋友疗伤,至于古洞,我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