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虽极力争取过,但此时,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公孙雨晴只剩叹息,想也知道,笨嘴拙舌的她怎么可能说得过冷析耿,最终,在努力无效之下,她被他架来了公司。
而这其中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们是在地下停车场搭乘直达电梯,直接到的他这层办公楼,所以,至今为止,知道她来公司的人屈指可数。
但是,看着办公桌前正不断向冷析耿报告业绩的女人,凭女人的第六感,公孙雨晴知道,半个小时之后,她在冷氏总裁办公室的事情将不会成为秘密。
啊,真想知道见过她的人会怎样形容自己,会怎样形容她与冷析耿的组合,如果知道了她与冷析耿的关系,或许,她们会心碎,会替冷析耿抱不平,会觉得他们两人在一起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的最佳写照吧,自然,在这个比喻中,冷析耿是鲜花,而她则是牛粪。
转头看了看不远处正专心听报告的冷析耿,再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公孙雨晴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那微笑中有苦涩,有无奈,更有幸福。
“真好,终于和他在一起了。”抬手,碰触上眼前的玻璃,公孙雨晴在心中说道。
突然,她脸上的微笑不见了,视线定格在了按在玻璃上的手掌之上,定格在了那只本应该有着什么,但此时却仍是空无一物的手指上,通过眼前玻璃的倒影,公孙雨晴将自己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她身上竟找不出一样冷析耿送给她的东西,这个发现让她呆愣在原地。
她,突然想起来了,她和冷析耿两人根本就没有举行过任何的婚礼,甚至连别人说的什么定情之物,冷析耿都从没送过给她,说句不好听的,他们现在的关系仍可以用雇主与被雇者来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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