谿边把体内的力量全部爆发出来,闭着眼睛拖着三个人乱冲,胡乱飞舞的利爪把混乱人群中的几个倒霉蛋拍飞。
另一个长枪手在周边游走了许久,在谿边抬起前足挥舞利爪露出侧门破绽的瞬间,一枪把谿边的腰部扎了个对穿。
狂喜中忘了松开长枪,被调整姿势的谿边一爪,左边身体当场没有了知觉,左腰被划开了一个口中,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死命压住伤口也无法阻止鲜血从指缝中渗出。
一些胆大的平民弯腰跑了过来,把长枪手拖离了妖兽。
最后一名长枪手,贴近粘着谿边的长枪手,从谿边的后面对着胯下就是一捅,直接避开肌肉覆盖的部位,直插进体内,在肺部上戳了个大洞。
“汪~~~(啊~)”
还在挣扎的谿边,当即身体一僵,随后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扑通”的一声躺在地上,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气。
“汪~~~(哥!)”
被盾牌队死死挡在外面的谿边,那怕杀了两个盾牌兵也无法冲进人群,就像永远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让妖兽心烦。
现在同伴被杀了,自己一个妖兽可搞不懂,打起了退堂鼓的谿边一爪子把一个粘上来的盾牌兵拍飞,低头叼起一具尸体,几个奔跑消失在夜色之中。
两双鲜红的眼睛隐藏在腥臭的夜色之中。
“汪~(看看,这就是吃独食的下场。)”
“汪汪~(没错,叫上我们,四兽一拥而上,几个不入阶的野兽还不是手到擒来?)”
“汪~汪~汪~汪汪~(这些野兽喜欢把族人的尸体捡起来带走,想必是作为储备粮,等他们散开之后,我们左右夹击,先把拿着武器的野兽杀了,剩下的一个都逃不了。)”
“汪~(收到)”
随着两头谿边消失在草丛之中,新的一场围猎蓄势待发。
叼着尸体的谿边,心惊胆颤的在树林中狂奔,没想到这些不入阶的妖兽居然这么可怕,把大哥当场打死,还好自己没有冲入人群中。
捅魄门,插胯下,迷眼睛,嘎腰子,招招对着弱点来,对面太卑鄙了,惹不起,惹不起。
在谿边感到后怕的时候,一点火光突然出现在树林之中,缓缓向他这边走来。
反常的情况,让谿边一下子站定了身体,把口中的尸体甩到一边,重心下压,四肢绷紧,耳朵竖了起来,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袭击。
随着火光越来越近,一个贱贱的戏谑声穿了出来。
“哟!狗子,大晚上的你也出来散步啊!”
陈慎举着火把出现在谿边的面前。
“汪~~(散你个头。)”
没想到出现的是刚才那种野兽族群中的妖兽,和自己都是一阶妖兽,但是要比自己弱点。
放大瞳孔向四周扫视,惊讶的发现周围只有眼前这一个妖兽。
他哪来的自信,敢独自一人来挑战自己,没有那些恶心的牛皮糖粘住,他打得过我?
感觉优势在我的谿边四脚猛的一蹬,整个妖兽贴地滑行,猛蹬的一双前爪划了一圈,大大张开,作势要把陈慎一击扑倒。
望着一个滑铲往陈慎飞扑而来的谿边,陈慎表示太刺激了,就像在动物园里隔着玻璃观看老虎一般,那怕知道很安全,但是那种属于猛兽的气势能激发人体力的弱者本能,很多游客都会慌乱的做出规避。
“唰”的一声,一根半米长的尖角从飞扑而来的谿边上方劈下,直接穿透背部把他钉在了地面。
随着隐身的解除,躲在陈慎左边的独吉,缓缓的浮现出了那巨大的身体和那属于三阶妖兽的气息也浮现在谿边的眼前。
“汪~~(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一双素手从鬃毛下伸出,按着在疯狂挣扎的谿边的后腰和脑袋,他剩下能做的就是等死了。
看到满眼恐惧的谿边,陈慎蹲了下来,摸了摸被右手压在地下的狗头。
“迟了,这么大的贯穿伤口,结丹期来了都不好使。”
“哞~(结丹期能救)”
“。。。”
陈慎不理会给拆自己台的独吉,摆了摆手。
独吉抬起脑袋把颚下之角从谿边的背部拔了出来,左手把谿边的尸体往腹下拖去,右手托着陈慎,迈着优雅的步伐向着陷入黑暗中的人群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