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用得清淡。他家的院子和薛府就在隔壁,多少年的老邻居。加上两家孩子差不多大,来往的也很密切。
“正想打这嘴欠的丫头呢。新龠用过早饭没,可要跟老婆子一起用点?”老人都喜欢这样的年轻人,有朝气有活力。
“用是用过了。不过看着包子我口水都下来了。太夫人这的素包子我最喜欢了。不如分我吃一个?”皇甫新龠说得煞有其事。他和薛茗予公孙博沂打小就是小伙伴儿,在陈氏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最会哄陈氏开心。
“还分呢?!要吃几个拿几个。不够叫丫鬟们做去。年轻人啊,就要好好吃饭。”陈氏亲自给皇甫新龠夹了一个素包子。
“大清早就来骗吃骗喝的了。”薛茗予朝皇甫新龠挤挤眼。
“这不来找你的嘛。”皇甫新龠大大咧咧的,“多亏你在太夫人这,让我赶巧吃了这包子。嘿嘿。”
“这出息。哼。找我什么事啊?”
“二月初九不是博沂生日嘛。怕你忘记了来告你一声。省得你忘记了回头还来怪我。”皇甫新龠笑嘻嘻的挠挠头。丝毫没察觉今天这句话提到的人让祖孙俩有点僵硬。“你准备送啥?我真头疼送礼。要不我们俩一起合计合计?”
“切!谁跟你合计啊。各送各的,你别烦我。”薛茗予偷瞄一眼太夫人。对皇甫新龠使了个眼色。
“行了。你们仨从小一起玩大的。过个几年真正到了男女大防的时候,就没这无忧无虑的日子了。到日子茗丫头你想去就去吧。”陈氏叹了口气。她何尝不知道薛茗予在担忧她变卦不让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