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予奇怪的看了眼覃纭修,覃纭修却也是不知所谓的样子。“嗯,是的。不过取的时候我不知道母妃名讳。”
四王爷摆摆手,“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记得,别院里应该有个更有特色的院子,就是靠湖边的那个,那个院子可是也取了特别的名字?”
这是在间接夸奖她月泷沙的名字取的特别好么。薛茗予倒是觉得很有可能是上回那首天净沙,才让四王爷格外注意她了。她实在不想别人再在诗词上抓住她,于是低眉说道,“恐怕要让您失望了,那个院子就叫剑湖水榭。没什么特别的。”
“那之前在取的时候,没有想过更有意境的名字么?”四王爷还真有点不依不饶,仿佛不相信一个剑湖水榭四个字就将一个最有意境的院落打发了一样。
薛茗予苦着脸看看覃纭修,又看看卫妡冉,干巴巴的说道,“没有。”
“看你这人,酸倒牙的毛病又犯了。”卫妡冉赶紧打圆场,拽了下四王爷的衣袖,“茗予最怕人跟她拽文,你还揪着不放。”
四王爷颇为失望的摸摸鼻子。只有作罢。
上了马车覃纭修见薛茗予不太高兴的小脸绷着,“四哥就那样。毕竟平日老和读书人碰在一起,对这些咬文嚼字的就格外关注些。”
“没什么。我就是头痛这些咬文嚼字的事儿。”薛茗予没好气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