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忧福了个礼。
她得问问覃纭修可知道四嫂怎么了。通常覃纭修回得早自是会来月泷沙陪她一起吃饭消食的,若是晚,她睡了,覃纭修就自回朝花夕拾。无忧这得告诉门房,多晚,王妃今日都等着。
这晚,覃纭修回来的不算晚,不过薛茗予都已经洗漱过,披散着的头发都快干了。就等着跟他说完事就要歇息了。
“这么晚了,做针线伤眼睛。”覃纭修没让外面的无忧通报,走进来就皱着眉头看着薛茗予手中的针线。
“这不是等你无聊嘛。”薛茗予笑着将手中上了一半鞋底的黑色流云纹鞋面,显摆的递过去,“给你做的新鞋,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覃纭修喜上眉梢,“冬天还没来呢,别急着做,小心熬坏了眼睛。针线上又不是没人。”
“哼,那是谁求我给他做鞋啊”薛茗予鸯怒的收回鞋面,放到针线筐里去。无琴立马很有眼色的将针线筐收拾好,退到次间去重新倒茶水。
“你晚上吃没要不要再让灶上做点吃的”薛茗予关切的问。
“吃过了,不饿。”覃纭修落座,揉了两下额头,看起来有些疲惫。“八哥请吃饭,还是为了新茶税,说得人脑袋疼。”
“呵呵。”薛茗予接过无琴的茶托,轻轻将茶水摆上,“喝点清茶,疏朗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