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皇上觉得你应该再升升。”薛茗予莞尔,敢情覃纭修是为了面子上过意不去吧。当然,没有几个男人愿意吃软饭,更别提从小在军营里靠自己摸爬打滚走过来的覃纭修了。
覃纭修面上微窘。“也没说声就当朝下了旨..”
难怪别扭着呢。他虽然跟那位总是别扭着,但是当堂顶撞,那也是不可能的。这捡便宜的事,还不去不成了。
“去就去吧,我等你回来。”薛茗予脸色微红。
“唉。”覃纭修无奈的耸了下肩,“赶上你及笄礼吧。”
薛茗予心里微暖,难得他这时候还想着这事儿。“还有两个多月呢,都在年后了。”她生日是正月初十。
“其实赶不上也没关系。也没多大事儿。”薛茗予小声说道,及笄礼说来都是娘家为女儿及笄操办的,她都嫁人了。况且她骨子里跟这些古代人到底是不一样的,并不觉得及笄礼多么重要。
“唉。再说吧。”覃纭修含糊的揉了揉薛茗予的头发。心想,这傻丫头,当然是大事了,及笄礼就是女子的成人礼,那就代表..覃纭修打住胡思乱想的脑子,轻轻勾起唇角。
两人分开就各自忙碌起来。
覃纭修去了朝花夕拾的书房,和清客谋士们轮番讨论此次西祁之行。就算只是别人眼中一场收割名利的作秀,一场升官发财的捷径,但是在他的世界里,战场无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