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面面相觑,脸更红了。锦年咳嗽两声,“你去烧吧,我在这看着,省得小丫头们乱喧哗。”
而房间里初战告捷的覃纭修,正揽着脸红红的薛茗予说话。“想不想我”问完他自己耳根都红了。
薛茗予“咯咯”笑起来,调皮的戳戳覃纭修小麦色坚硬的胸膛,“是你想我了吧”
覃纭修低沉的笑声在薛茗予耳畔传来,他在她发间轻轻吻着,“对,想你。”
薛茗予满足的笑了,小手赶紧按住在自己腰间作怪的大手,“别别该起床了,一会儿丫头们还不得笑话我”
“笑话什么”覃纭修脸一板,一只大手就将薛茗予两只纤细的手腕固定住,腾出的手继续占领高地探寻花溪,“本王都想她们主子了,还敢笑话本王不成”
薛茗予娇喘连连,“今儿我有正经事儿呢不要捣乱”奈何她的抗议实在是没有一点战斗力,被已经覆身压住她的覃纭修用唇统统堵住,“我这也是正事儿”
男人天生是属于战场的。偃旗息鼓时,薛茗予已经觉得胳膊腿儿酸痛得都不是自己的,覃纭修却明显是沐雨化风般神清气爽。听到净房里传来搬木桶进去的声音,覃纭修疼惜的抱起已然酸软无力的娇躯,“我帮你洗洗。”
“啊不要”薛茗予酡红的脸蛋扣在覃纭修颈窝,粉拳气呼呼的垂着覃纭修线条硬朗的肩头。回答她的却不是覃纭修的妥协,而是阴谋得逞充满磁性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