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阮婕妤这样憎恨自己,不知道阮婕妤处心积虑的想要臣妾死皇上,臣妾死不足惜,可是如今臣妾的腹中怀着的可是皇家的血脉,臣妾好怕,臣妾好怕,这太极宫可能否给臣妾以及臣妾的孩子一个活路?皇上,臣妾害怕”
陶夭夭一行眼泪一行控诉,早就是哭的肝肠寸断。
“夭夭,你不要怕,朕在这里,朕会保护你,保护咱们的孩子,朕不会让你们母子有事的。”
翎一边心疼的将陶夭夭抱进怀里,一边轻抚着一边安慰。
“夭夭,你现在怀有身孕,而且月份尚浅,不宜动怒,不然会伤了胎气,你先不要哭了,朕自会为你做主的。”
陶夭夭哪里肯依,伏在皇上的怀里痛哭道:“皇上,定然是这阮婕妤指使的小穗,不然她一个下贱的奴婢怎么有这样的胆量,皇上,您不过是禁足了阮婕妤,她就这样子害臣妾,以后阮婕妤能出宫了,还指不定怎么着害臣妾呢皇上,阮婕妤不仅仅是要害臣妾,还要害皇上的孩子,虽然阮婕妤是皇上的表妹,可是皇上,阮婕妤害的是您的皇嗣啊皇上,臣妾要你处死阮婕妤处死这个贱人”
翎虽然知道自己的这个表妹娇纵些,可是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指使他人下毒。
让翎吃惊的更是陶夭夭说出来的话,什么时候自己单纯安静的陶昭仪成为了一个张口闭口要处死她人的女子?
陶夭夭只顾着哭泣,哪里看得出来皇上的脸色变了,只是还是一股劲的扑在皇上怀里哭泣。
翎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心里很烦闷,这些后宫的女子,以前的时候都是纯净无暇的少女,怎么后来渐渐的都变成了蛇蝎美人?
“皇上,你倒是说话啊?你是不是不愿意处死阮婕妤?臣妾就知道皇上心疼自己的表妹,根本就不在乎臣妾跟臣妾肚子里的孩子”
陶夭夭见皇上久久不曾回话,这才抬起头来看见皇上有些茫然的脸,陶夭夭以为皇上是心疼阮云霄,自己终究是比不过皇上的表妹,不禁有些哀怨。
翎听见陶夭夭的抱怨,回过神来,心里暗自思付,如果此时就叫那个小穗过来,难保这个小穗不是云儿指使的。
想到这里,翎不禁皱起眉头来,如果真的是云儿,只怕夭夭会不依不饶的要说法。
可是毕竟云儿是自己的表妹,真的处罚了云儿,自己母后那边只怕是不好交代。
最主要的是云儿的父亲,自己的舅父阮太国舅燕国公,燕国公一向跟朝中重臣较好的甚多,朝中关系错综复杂,根基深厚。
还有这云儿的哥哥阮啸更是朝中左武卫大将军,是难得的军中将才,眼下朝中更是用人之际,怎么能为了这后宫之事,伤了朝堂?
翎想到这里,心里想着只能是委屈夭夭了,况且这夭夭也没有什么大事,这件事还是压一压放一放的好。
“夭夭,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怎么能胡乱下结论呢?虽然这个小穗跟阮婕妤宫中的小穗同名,可是不见得就是一个人,这件事还是需要时间来调查的,此事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陶夭夭见皇上不开口的时候就知道,皇上顾及着阮婕妤的娘家身份,只怕是不会重罚这阮云霄。
可是陶夭夭想着自己辛辛苦苦怀上的怎么也是皇上的孩子,就算皇上顾忌阮云霄的父亲燕国公,可是总是要大惩小戒一下的。
陶夭夭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皇上丢来的确实一句不疼不痒的,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陶夭夭心里一下子如同掉进了冰窟窿里,陶夭夭觉得自己的眼泪一下子就干涸了,这些眼泪不过是笑话罢了。
“皇上,难道您的孩子还不如一个阮婕妤重要吗?您自己的孩子都比不上你的权利吗?既然您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够为了皇权弃之不顾。那么,夭夭呢?臣妾又是什么?是不是在皇上的心里,夭夭不过就是一个博君一笑的工具?不过是为皇家传宗接代的工具?皇上,这些年,你可对臣妾有过一点点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