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李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见状故意大声问道:“大嫂和二嫂都有了,那个小在哪里?喂喂喂……谁是小?”
“噗——”所有人都要吐血,这女人也大条吧?会不会说话啊?有这么像大喇叭似的问谁是小的吗?谁是小啊?是傅家“少奶奶”好不好?这么想着,大家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周韵和林浅雪,当然关注周韵的人更多一些,不用说,未来的“小”就是她们两人中的一个。周韵和林浅雪当然知道那些目光的含意,一句话也说不出,脸颊红到耳根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其实她们两个也挺委屈:我们和宸雪是正正当当的关系,又不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怎么就成小了?
傅宸雪那个气呀,两个小兔崽不好好喝酒,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呢?他把脸一沉,说道:“你们两个喝不喝?不喝就把酒放下!”
青鹰和云豹浑身一震,意识到刚才失言,赶紧说道:“老大,我们喝……马上就喝……”他们都是军人,而且是最精锐的军人,平时喝酒都是用茶缸和大碗直接往喉咙里灌,自然不会像林半妆她们那样慢慢尝的,抓起杯,仰起脖,大嘴一张,把杯里的酒喝个底朝天。只是今晚这酒不是“茅台”,不是“五粮液”,也不是***“北京二锅头”,是“一代酒神”调制的鸡尾酒啊,那酒刚入喉就变成沸腾的岩浆,不,不仅仅是岩浆,还有千万根钢针,千万支蜂刺,千万斤辣椒粉……所有火辣疼痛的感觉一起汹涌而至,像燃烧的火,像流动的铁水,顺着喉咙一向下,五脏六腑全被烧毁,痛彻心肺,连骨髓都要被蒸干。
青鹰和云豹双目瞪圆,脸孔如血,全身颤抖,四肢痉挛,双拳紧握,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骨节“嘎吧吧”发出一串爆响。就在他们几乎无法承受之际,浑身千六个毛孔一齐张开,火焰和疼痛消失得干干净净,一种无法言喻的舒爽和飘然蔓延到每一寸肌肤和血脉,像是吃了人参果,通身舒泰,又像是做那事儿冲到紧要关头,一忍再忍,终于嘶吼着喷薄而出,有几多苦就有几多甜,有几多痛几多爽,苦尽才能甘来,痛后方知什么是快乐。
“啊……俺的娘哎,真爽!”青鹰和云豹长呼一口气,几乎同时瘫坐在沙发里,浑身大汗淋漓,比负重四十公斤武装越野二十公里外加五公里武装泅渡之后再来个热水澡还要爽。云豹忍不住来一句:“老大,i真服了you,你这酒真是‘小母牛上北大’……”见他还要往下说,青鹰用胳膊肘捣他一下,云豹霎时明白过来,吓出一身冷汗。此刻屋里除了他和傅宸雪、青鹰个男人,其他大大小小十二个全是女人,他真把那句“牛b到一塌糊涂”说出来,就是那些女人们不说什么,他也得买块豆腐直接撞死。
云豹虽然没有说出下半句,但那些女人都别过头去,脸红红的,掩住嘴“吃吃”地笑,她们哪个人不是经常上网?对“小母牛”的歇后语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岂能不知道云豹没有说出来的话?
看到云豹脸上讪讪的神情,林半妆笑道:“这个小酒吧不错……诶,宸雪,你不能光照顾自己的兄弟,见者有份,你今晚得让大家都尽兴啊。”轻飘飘一句话就给云豹解了围,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到酒上。云豹暗呼一口气,看向林半妆的的目光充满崇敬和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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