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让他们看清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当然,在四个人的心中很下意识的把苏清忽略了。
诺风等人进来后先是将屋子收拾了一下,点上熏香,随后动作非常一致的走到四个人的跟前,将那四个人给押了,脚下一踢,四个人脚下一软,单膝跪在地上,但眼里仍然有着桀骜不驯。
苏清也不在意,看着他们四个都准备好了,于是点了点头,“开始。”
兄弟四人立刻着手,动作迅速且一致,先是掐着手中的人的嘴巴让他不得不张开嘴,随后就是舀起‘药汁’往那人的嘴里倒…
……
另一个屋子里,田耿看的一阵恶心,再看旁边一脸淡定的萧寒苏和惊讶无比的穆雨辰,他想,穆少卿可能也没见过这般刑讯人的吧?再说她哪里是在问口供啊?分明就是在玩…
穆雨辰之所以惊讶是觉得苏清也真够奇葩的了,他真的没见过这样调皮的苏清。
没错,在穆雨辰的眼中,苏清就是在调皮,她可不是外人所看到的那样无知,相反,她所做的事一定有她自己的目的,而往往的,最后她的目的一定会达成。
萧寒苏斜眼看了一眼田耿,然后非常好心的倒了一杯茶:“田副将,请喝茶。”
田耿低头看了一眼茶水,也不知萧寒苏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茶盏的盖子没有盖上…
田耿看着暗黄色透明的液体,他再也忍不住起身跑到净室里一顿吐。
萧寒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顿时哈哈的笑出了声,同时用他那只没有事的手拍着桌子,笑的一点形象也无,穆雨辰也笑出了声:“寒苏,你这是何意?”
“雨辰,正如落落所说,那几个人不过是杀手,你觉得他们知道的多还是田副将知道的多?”
穆雨辰顿时明白了,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似在刑讯那几个人杀手,实际却是要给田耿看的,他一定还有什么事是他没有说的,或者说,是他为了保命而决定要隐瞒不说的!
此时萧寒苏估计田耿也吐完了,于是叫了笑天去把田耿揪回来了。
田耿吐到胃里的东西都空了,甚至都开始吐苦水了,要不是笑天说萧寒苏在催他了,后来更是干脆冲进去把他揪出来了,他才不要继续看!
……
这边苏清看着他们的比试已经得出了结果,结果是水风获胜了,苏清夸道:“不错,看来是以前照顾雷照顾出的经验吧?不如…我奖励你依旧…”
“姑娘!我才不要照顾雷呢!就它那个…”水风出言反驳,说到雷的时候露出满脸的鄙视,“对,傲娇的性子,就它那个傲娇的性子,我敢打赌,它今生都找不到媳妇的!”
苏清站直了身子,“没事,它就算找不到,我可以让你陪它啊,这样它就不孤单了!”
水风立刻反驳,“我才不要呢!我要跟我们家的乐蓝在厨房打一辈子的下手!”
说这话水风一点压力也没有,甚至连害羞都没有,他们跟苏清也多是这么说话说惯了的。
苏清更是不在意的挥手,“诺风,我问你啊,你端来的这个…‘药’当真是雷的?”
诺风尴尬了一瞬,然后摇头,“不是的…”
苏清恍然,“怪不得嘛,我瞧着他们几个喝了之后也没多大的反应啊,再说我原也没打算真的让他们喝啊,毕竟雷是那么尊贵的马儿,怎么能这么糟践呢!”
这话说的多糟心,气得那四个人气呼呼的瞪着她,不过也到此时他们才发现不对劲,刚刚喝下去的确实不像是秽物,不仅如此,若细品味道还真是不错的。
正当几个人这么想的时候,诺风却憋的一脸猪肝色,“姑娘,那是乐蓝刷锅子用的泔水…”
这下那四个人顿时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就吐了。
苏清则愤怒的转身,伸手将窗子大开,“这都什么人啊,听说是马儿的东西不吐,听说是泔水倒是吐了,乐蓝做菜多好吃啊,给他们刷锅子的水喝真是抬举他们了!”
诺风四兄弟看到苏清不乐意了,便将四个人绑了然后仍到墙角,手脚麻利的将屋子清干净了,然后又换了新的熏香,不一会屋里的味道就散的一干二净了。
“好了,那咱们现在玩点干净的,高大上的游戏。”
而那四个被绑成麻花状的人不禁抖了抖,总觉得她口中的所谓的高大上未必是什么好事。
果然苏清开口说到:“水风,去乐蓝那,问她我之前让她准备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水风颠颠的去了,很快他也端着一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回来了,红彤彤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
被绑着的四个人已经对端来的东西有了恐惧感,也下定决心再不会轻信苏清说的话了。
可是…
他们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苏清又不会去问他们的意见,更不会去问他们愿不愿意玩…
苏清远远的瞧了一眼,很满意的点头,“乐蓝办事就是稳妥的。夜蓝,你怎么也过来了?”
夜蓝笑了笑,“姑娘,瞧你玩的高兴,我就寻思着过来看看,省的你再玩过了头,把这几个人玩残了,那样才不尽兴,还脏了姑娘的手呢!再者,我也想借借光,看着姑娘怎么玩的。”
苏清点头,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