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什么的功劳,总归是好了,望你日后可以健健康康的,这便好。”
苏清起身谢礼:“臣妇多谢皇上的金口玉言。”
原本这事说到这也没有必要说下去了,便就有人转了话题。可转来转去,也不知道怎么转的,最后竟然又绕回来了,还是说到会功夫的女子身上。
周驸马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要说会功夫的女子,我前些年倒是培养了一个,想着等纯鸯到了年龄,就让她到纯鸯的身边去伺候,顺便护着点她,省的她出门遇到个地痞无赖就不好了。”
琉歆公主双眼闪亮:“哦?怎得没让我瞧瞧?”
周驸马疑惑的问:“公主近来不是天天瞧着吗?”
公主惊讶的回头,看着她身后的丫头问驸马:“竟是她吗?”
周驸马点头。“可不是吗?就是她。我想着先让她到你身边,让你看看规矩学的如何了,省的到了纯鸯身边,纯鸯又不是个太懂规矩的。没的闹了笑话,或犯了错带累了纯鸯。”
公主笑着点头,“正是,还是驸马想的周到。不过这丫头规矩倒学的不错,在我身边这一月来,没出过任何错。我本来还想着,再观察些日子,若稳妥就让她到纯鸯的身边去呢。”
说完突然想起一事,“咦,对了,我倒是想起来了,萧少卿夫人和纯鸯可是手帕交呢,不若夫人帮忙看看这丫头的功夫如何,能否担得起保护纯鸯的重任?”
苏清暗道这周驸马真是够阴的了,把纯鸯都扯进来,只为了让我出手,让众人产生疑惑!
可当她望向那丫头的时候她愣住了,竟然是她?
萧寒苏看着苏清的表情,低声问:“有问题?”
苏清尴尬的说,“就是我看到的那个奇怪的丫头,之前她还扮成宫女的模样,可问题是她扮成是宫女的模样,却是为了给我送‘药’…我觉得很怪异。”
萧寒苏点头,“确实怪,若是给你送‘药’的人,怎么说也该是你的丫鬟,那没有必要扮成是宫女吧?还有他们兑酒到底什么目的,单纯只是为了让你过敏?可这个可能性已经被刨除了,那又是为了什么呢?鲁国公的心思真是越来越深沉,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正当两人低语的时候,那边已经很多人都说话了,都想看一看苏家的姑娘大显身手。
苏清现在是被赶鸭子上架了,尤其周驸马打的还是帮纯鸯考察一下这丫头能否担得起保护她的重任!如此她就是想推辞都不行了。
那丫头名叫彩蝶,她给苏清行礼之后,便毫不犹豫的起了攻击,苏清小心的招架着她的每一招每一式,她知道同她对招,可不比跟钱淑语。
钱淑语对她,不止是功夫上的不及,还有心思上的简单,钱淑语对苏清没有杀意,更多是小打小闹,单纯的想要比试,好胜心理罢了。可眼前的这个彩蝶可不是,招招凌厉,不说暗藏杀意吧,却也差不了多少。
苏清知道彩蝶的目的,她就是为了逼迫苏清使出她的真本事,因为彩蝶不可能真的在这杀了她,顶多伤到了她,可拳脚无眼,就算伤到顶多是她下手没轻没重,再者两人也没有武器,总不能见了血的,所以她若伤了,对彩蝶再重的惩罚也不会牵连到驸马。
周驸马是吃定了她不会做这种赔本的卖买,才如此有恃无恐。
诚然,事实上她确实不会做这种卖买的。
不过嘛,想要逼得她使出全身的本事去对付她?那还得看看这彩蝶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
看着场上那末倩影,墨煦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承认他对她是放不下的,哪怕她已经说的那么清楚,那么明白了,可他就是放不下她。
而他的母亲却还要给他定亲,还想要定下穆家的大姑娘,说老实话,他跟穆雨辰从小一起长大,见过穆雨莹的次数已经是十个手指数不过来的了,跟她也算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也正因为这样,他只当穆雨莹是妹妹,恐怕穆雨莹对他,也只当是哥哥吧?
他第一次觉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根本就是乱点鸳鸯谱!
只是,苏清和寒苏也是被乱点的鸳鸯谱,可为什么她会喜欢上他呢?
当初在战场时,她与他成天斗嘴,不服气的时候就打上一架,说来那个时候他们坚信苏清就是苏清的原因,可不就是苏清的性子闹的嘛?哪有姑娘家像她这样疯疯癫癫的?
可她偏偏就是姑娘,而且还被他放在了心尖上。
他这么一放啊,就放了许久,还放到了最重要的位置上。
后来她在他心里了芽,生了跟。
现在想要将她从他心上移除,那可是连着他的心呢,那种剜心之痛,又有谁能体会呢?真真是比别人砍上几刀痛的多了,有的时候痛的太痛了,他会想,不如就真的放手搏一把吧?
可是当他想要放手去搏一搏的时候,他又迟疑了,因为他想要博的是苏清的感情,可有些事是他万万不能做的,那只会让他和苏清,越走越远,甚至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这,是他心里最痛的事。
墨煦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视线却没有一刻离开过苏清,他看着她,近似贪婪的看着。
他并不知道他的母亲也在看着苏清,只是他的眼中满是深情,而她的眼中则满是责备,不满,还有厌恶。
对于墨煦的母亲来说,苏清就是狐狸精,是一只纠缠她儿子的狐狸精!
ps:月初的第一天,祝大家有一个五一快乐!本想晚上的,可想来想去,总觉得既然是说祝福五一快乐,总要早上说的,晚上说有什么意义呢?所以早早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