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的脸上有伤,不敢回家,往父母那打了电话保平安,就屁颠屁颠跟着苏荞到她租的地方过夜。
苏荞的室友刚洗好澡,看见苏荞带人回来,有些不高兴,但也没当面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慕安安上班。
苏荞也没再继续睡,和慕安安一起出门,去了附近的菜市场。
在英国的那几年,苏荞跟其她自费女留学生不一样,梁慕贞每年都会替她缴学费,但很多时候会忘记每个月往她的卡里汇生活费。第一次没收到生活费,苏荞给梁慕贞打越洋电话,梁慕贞在那边哦了一声,冷冷淡淡的说了句忘了。当再次发现卡里的钱所剩无几,苏荞没再打电话,她从昂贵的学生公寓搬出来,在黑人聚集的南伦敦某区租了一个小单人间,她利用课余时间在一家餐厅打工,每个月赚来的钱足够支付吃住费用。
她也是在那家餐厅重遇了当时已经是伦敦一家公司首席建筑设计师的苏衍霆
买完菜,苏荞回来,楼下停了一辆香槟色的凯迪拉克。
望着那块车牌,她心中有某种预感,但真的看见苏衍霆从车里下来,拎着袋子的手指不由揪紧。
苏衍霆看着苏荞皙白的肌肤,三年前稚气的脸庞已经有了女人的轻熟气质,苏荞继承了她母亲的长相,不是那种张扬的漂亮,又不同于袁卿温婉的美貌,她的五官轮廓细致,那是一种清淡的美。
曾经他跟她漫步在泰晤士河爆偶遇的摄影师指着苏荞惊为天人。
“吃过早饭没有”苏衍霆开口问。
“嗯。”
接下来,无话可说。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