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便他们是善者,也一定是因为某种事情,进而恶向脸边生。
唐门有一富商,名叫白海,白海的亲家,便是唐门的门主唐慕公。自唐门得知江湖传闻,说官银之案是逍遥阁所为之后,便已经在暗中积蓄力量,欲要与逍遥阁一决雌雄。唐门势大,逍遥阁力孤,真正面针锋相对,逍遥阁定然会吃大亏。更何况,逍遥阁的大弟子天史烈,还根本不知道危险所在。
天史烈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于是便找了酒楼坐了。天史烈为了方便,便到二楼阳台边的一桌坐了,正好也能俯视街道上的一举一动。
只是他刚来到酒楼,突然便有几个江湖中人耳语了一番,接着便匆匆忙忙走了。
“他们在说什么呢?”天史烈心中自问,终于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了。
天史烈要了几个小菜,一壶烧酒,自己喝了起来。
在他的对面,有一个戴斗笠的人,斗笠戴得很低,将脸整个遮了几来。
“这人不是江洋大盗便一定是逃犯,要不大白天为何不敢见人?”天史烈自叹道。
天史烈刚这样想,突然发现那人偷偷瞄了自己一眼。天史烈心中暗道:“难道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刚这样想着,突然那人又瞅自己一眼。天史烈觉得心中不爽,只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丢下筷子叫道:“小二,结账。”
“客官,这酒菜你都没怎么用,这便有要走呀?”小二看着饭菜有些可惜,便随口多了一句嘴。
“我有急事,要马上离开。”说罢便把银子丢给小二,这便打算离开。
“是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阁下走这么急,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戴斗笠的人突然用嘲讽地口吻说道。
“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天史烈一向光明磊落,有什么亏心事不敢见人?”天史烈没有找到儿子,心里本来堵得慌,这时再听到别人嘲讽自己,顿时怒火中烧,厉声问道。
“做没做亏心事,自己知道,又何必要别人来说。”戴斗笠的人说话依然夹枪带棒。
“明人不做暗事,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你倒是说说”天史烈强压心中的怒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