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敢胡说的!”
浑庾挥挥手,自有人带下,浑庾转向谷浑,“那红发女子可有踪迹?”
谷浑忙答道:“这人看悬赏来了后,我已先行询问,城里城外都派人详查,确有一家客舍说见过一个红发女子,似乎跟着一个穿道袍的男子,但当天就失了踪影!”
“祝融族的人呢?”
“这个……”谷浑垂首道,“也还没有找到!”
“废物!”浑庾双眼霍睁,厉色闪现,“凶徒刺杀伏屠,又进了城,伤了启瞳,你们居然任他来去自由?!”
“伤启瞳的人也是他?!”谷浑愕道。
“那伤口一模一样,不是他是谁?!”
谷浑额头冷汗涔涔,弓着腰,不敢言语,半晌,看了看浑庾的脸色,低声道:“可是那祝融族的人吗?”
浑庾狠狠瞪了他一眼,稍息怒火,沉声道:“伏屠虽未结金丹,修为不弱,凶徒必了解他的行踪和嗜好,用那红发女子作诱饵,令他不防,才能一击而杀,再进城击伤启瞳,看你这般惫懒,城墙如何挡得住人?!就算躲入哪处民居,也如大海捞针,如果真是那祝融族的人,事已做完,怎会还在城里闲逛,让你们查验?!”
“我觉得,”谷浑迟疑片刻,道,“父亲莫要责怪,伏屠向来嗜好渔色,或许话语轻薄,凶徒来自异邦,不认得他,所以暴怒行凶?!”
“启瞳可有调戏什么女子吗?”
“没有,是在街上被突然击伤!”
“既然如此,他进城又击伤启瞳做什么?”
“这个……我还没有想到。”
“能吸引伏屠的必然是绝美女子,狂蜂浪蝶怕是不少,这么巧便是我的孙儿和风姬的弟弟吗?!”
“父亲的意思是,他就是为了伏屠和启瞳而来吗?那为什么不杀启瞳?”
浑庾眼睛眯起,凛声道:“伏屠与祖明同掌巫卫,杀伏屠是决心剪除,伤启瞳是给赫胥族的赫苏和风姬看的,自然留有余地!”
谷浑一怔,惊怒道:“父亲是说……”
浑庾摇首道:“现在还不能肯定,但……”话没说完,侍从禀报,”刑罚司主事有急事求见!”
“让他进来!”
主事躬身施礼,“见过族长,州牧!”
“可是审讯诸可疑人等有了发现吗?”谷浑急问道。
“没有,不过天成兑铺有了些发现!”
谷浑怒道:“这个重要吗,下去,再给我审!”
“等等,“浑庾摆摆手,”说!”
“是是,经审讯,有个人来自西王母,名唤委随,说有人雇佣他们去抢劫天成兑铺,无论成功与否,都会给予他们一大笔银钱!”
“哦?”谷浑不禁看向浑庾,浑庾问道:“雇佣他们的人可知是谁?”
“他说那个人很神秘,既不暴露身份,也不显露相貌!”
谷浑差点要踹那主事两脚了,“来人,把他拉下去杖责五十,再拖上来回话!”
“是!“堂下两旁差役群应了一声,拥上来扭住主事就要往外拽,主事挣扎急呼道:“还没说完呢,还没说完呢!”
“快说!”
“是是!”主事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忙道,“那委随有个特殊的本领,他说偷了那人一样东西,以备不测,不过必须答应赦免了他,才会拿出来!”
“速速带他上来!以后你再这般废话,先打板子再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