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先把这些人安葬了!”
一炷香后,两人站在静静的据比身前。
“这家伙,强大的匪夷所思啊!”伶伦上下打量着,道。
“嗯,”神斗点头,“从前可是合三大天尊之力,才打败了他!”
“如果你不是梦呓的话!”伶伦说着,顿了顿,忽又四顾疑惑道,“有点奇怪啊,死了这么多人,你看见黑白无常了吗?”
“没有!”神斗摇头。
“为什么不来?”
“我是冥皇?”
“不是!”
“那我怎么会知道?”
“这些人伤则立亡,猎户为什么回到家才死的呢?””
“猎户应该是不知何因,左颊沾染了被据比杀死人的血肉!并非直接受伤吧!”
“接下来呢?把他留在这,咱们走?!”伶伦指了指据比。
“不,”神斗坚定道,“带他走!”
“带走?!”伶伦愕道,“你以为他是灵兽吗?!发烧呢?你!”
“如果我不撕掉这张镇灵符,留他在这,那个驱使他的人很可能还会再回来!”神斗沉声道,“如果我撕掉它,他会跟着我!”
“你在说笑?”
“可以试试!”
“你确定?”
“嗯!”
“等会!”伶伦一退老远,遥喊道,“你小心啊!”
神斗深深吸了口气,举手慢慢揭掉了那枚灵符。
伶伦虽然了解神斗,不会轻易去做没有把握的事,但亲眼目睹,心头仍是一阵强烈的紧张,不由下意识地握紧了阮隃笛,一瞬不瞬。
泥土簌簌,据比缓缓挣开裂缝,一点点得高大起来。
神斗没有动,仰头望着。
“笨吗?先躲开啊!”伶伦心底呐喊,却不敢出声,热血上涌,根根神经绷紧如弦。
“咚”,据比足踏大地,神斗终于转身,向前走去。
伶伦死死盯着。
据比停留了一会,然后,随之而行。
“我靠!”伶伦瞠目结舌。
大荒泽西北,龙乡之野,神斗凭耀邑邑府令牌,在驿舍传讯邑令,只说尸毒之源已清,让其速速措置死者,莫使接触!接着,从广惠仓领了一顶超大的竹笠,一袭超长的灰袍,为据比遮其脸,掩其身,且一路尽拣偏僻无人之处行走,不使路人得睹。
幽静的树林,神斗伶伦憩息树下,不远处,据比巍然而立,伶伦无奈瞥了一眼,道:“你能保证这家伙不会什么时候忽然暴走吗?”
“那得等我弄清那个人是怎么唤醒他的才行!”
“这两者有关系吗?”
“当然了,也许就可以让他恢复灵智!”
“可能吗?!”
“可能!”神斗笑道,“其实这两天来,他已经有了一点灵智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