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祖江笑道:“明天该我了吧,好像给我留了个最弱的!”
“不用了!”离珠摇了摇头,“对于神斗来说,虽依然难斗,但未尝不是一种锻炼,不过,你二人要随时准备,以防意外!”
“是!”无极祖江稽首道。
翌日,神斗依旧第一个被挑战,却非北岳观,让神斗多少有点意外,“被众妙宫一搅,偃旗息鼓,放弃了?!”神斗暗道,“应该不会吧!”
……
观望台,“多少场了?”
“十九场,全胜,十七场一炷香之内!”
“天啊,好像除了九曜,没人做得到吧!”
“没有!”众皆摇头,一人忽问,“对了,你们谁算过神斗共施展了几种属系法术?”
“我算过,金木水火土风雷光电,九种!”
“九种?!”个个面面相觑,一人迟疑问道,“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人重重地点点头。
“那神斗,难道是九宝玲珑根?!”
“不可能吧?!”
一片沉默,鸦雀无声……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随着一场接着一场的挑战,神斗的名声已经不仅仅是鹊起,而是如日中天,从桥山丹道大会,远远地蔓延传播开去,响彻了整个道宗,甚至压过了以姜黎玄素为首的九曜,如一颗耀眼的星辰,冉冉而升,光芒四射。
同时,连续不断的生死相搏,神斗的修为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节节攀升,顺利突破了小成,金波荡漾的灵海,一抹翡翠欲滴的碧绿色悄然而现。
神斗没有去道谢玄素,有些事记在心里就好,太刻意,反而矫情了。
九曜,除玄女惠阳牛刀小试,余皆不动,也没人敢去挑战他们。
而一百三十八道观的中州四极道宗,南宗北观、四大圣教稳若磐石。
二十四玄门,为首北岳观,所来最强的三个弟子,长尊长执重伤,只剩下了一个长生,独木难撑,摇摇欲坠,想来亦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主要原因。其余,三元观继星夷星微战败,其余宗门觑机发难,如今虽仍在二十四玄门之列,声望一路下滑,与其同病相怜的还有太乙观和青云观,青云观被慈云观望海观携手围攻,惨不忍睹,漱玉柏鉴尤为抢眼。
至于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则更是一片大乱,为求自保,已分成两大阵营,中州北户与孤竹西王母日下,相互杀伐,一时倒看不出什么端倪,只觉眼花缭乱,混沌不清。
最引人注目的的是一百三十八道观之外的两个宗门,异军突起,风头甚劲,大有后来居上之势,一个是北户的冲虚观,传闻有剑阁扶植,另一个是日下的昭格院,传闻为大羿荫护。
宗门大比还剩两个月的时间,明争暗斗必将愈演愈烈,几家欢喜几家愁,或到落幕,一切方能知晓。
又至大比之日,伶伦悄悄对神斗道:“好像各观又来了不少弟子,北岳观也是!”
“嗯!”神斗只点了点头。
近一个月,丹道大会波谲云诡,诸宗门为首道长的脸色早不似当初那般轻松,虽倒不至于乱了分寸,但其中暗藏的风云变幻仍让很多人有些始料不及,众弟子也无不揣摩猜测,私底窃议纷纷。
“今天怎么押?”
“不好说!”一人皱眉道,“现在形势有点严峻呀,弟子之斗皆蕴宗门之争,不可能再像从前,凭意而为了!”
“嗯,也不知神斗还能不能撑得住?!此后的对手肯定会越来越强,而且他的底细经过这么多天,恐怕早让人家看透了!”
“那就先别押!反正又有新规则了,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一百零八观,两大阵营,一天之内,哪个阵营胜的场数多,便算赢!”
“我咄!”一人愁眉苦脸道,“那我是向着自己宗门呢,还是押对方阵营胜呢?”
“押归押,战归战,我是不会混为一谈的!不过,神斗我就先不押了!”
“嗯,有道理,先看看再说!”
“呵,眼下神斗若败,对普明宗来说,可是非常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