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怎么了?”二女奇道,“这有什么遮遮掩掩的?”
“原来是你们!”神斗恍然道。
“不是我们啦!我们根本没进去!”二女仿佛知道神斗想说什么。
“你俩没去偷酒?”神斗疑道。
“酒,我们才不偷呢!”二女不屑道,随即神神秘秘地一左一右靠近神斗道,“你们想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
二女嘻嘻一笑,转身就走。
“喂!”
二女不理。
神斗无奈,“先不要和应龙叔叔他们说!”
“为什么?”二女回首。
“那你俩想不想随我们去?”
“嗯,”月儿歪头想了想,“成交!”
“你怎么这么快答应他?”心儿道。
“无所谓啦!”
“好吗?”心儿眨了眨大眼睛,好像觉得哪里有点不好。
千舍台,依山而建,层层而上,足有千间,皆是蓬屋茅舍,只有大小之分,再无其他不同,自建观以来,从不供天,亦不供地。
最高台,茅舍简陋,一瘦骨嶙峋的老者,麻衣赤足,盘坐蒲团之上,双目阖拢,平静似水。
一人立于其下,也不知道说了多久。
老者无动于衷。
“蒲衣观主!”那人实在忍不住了,语气开始变得强硬,“千舍台乃是道宗二十四玄门之一,弟子惨死,竟不理会,岂不招惹同道耻笑吗?!况且,如何向我家主人交待?!”
蒲衣始终不语。
那人又羞又恼,愤然甩袖而去。
“观主,”旁边一个侍立弟子冷冷道,“区区一个管事,敢如此叫嚣,是否给他个教训?”
蒲衣眼仍不睁,摇了摇头。
三苗府,那个管事气急败坏,在他想象中,三苗一定会暴跳如雷的。
但,三苗只是眉毛动了动,随即如常,“下去吧!”
“见了鬼吧!”管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他所习惯的主人吗?!
就在他极不情愿转身之际,终于,听三苗又道:“神斗还在普明宗吗?”
他从未见过神斗,可此刻他无比渴望自己的回答是没有,所以他居然保持了沉默。
“一旦下山,马上报我!”三苗道。
“是!”管事很快乐,他简直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马上去普明宗把那个不知为什么忽然恨之入骨的神斗拉下山来,哪怕面对普明宗,自己只是一个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