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浩然要冲出城市郊区的瞬间,一面无形的墙壁突然出现在空中,完全的阻挡了叶浩然的前进路线。“嘭——!!”叶浩然一时躲闪不及,直接撞了上去,身形瞬间就被反弹了回来。“嗯?!”叶浩然飞快的从地上站起身来,抬头看着面前这面无形的墙壁,目光中充满惊疑之色。这里怎么还会有一个墙??而且强度好像还挺高的样子!!盯着这面隐形的墙壁看了几眼后,又发现墙壁外并没有传进来任何一点声音,叶浩然瞬间就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这东西恐怕就是新世教会用来隔绝空间,防止这里的动静被外界的驭灵局发现的!!想到这里,叶浩然目光中瞬间有了一抹了然之色。怪不得之前中年男子他们搞出来了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引来驭灵局的追捕,原来是这里的动静根本就没有传递出去,驭灵局现在恐怕还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看来之前搞出那么大动静的那个中年男子也不知道这个情况,所以在搞出动静之后才会那么恐慌。再连接一下白袍青年刚才的话语,叶浩然大概已经明白了,这次的所谓新世教会五人小队的潜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针对他的陷阱!!甚至为了防止露出破绽,这个五人小队也没有得到相关的任何信息,在没有把握必杀他之前,就算是任由他屠杀这些所谓的成员,白袍青年附体的寸头青年也是按耐不动。玩的可够大啊,成本挺高的!不过这也并不能怪系统,系统也没有那么的智能,也不是全知全能的。探测到周围有新世教会的小队,系统肯定会按照自身的机制自动生成选择任务,并不会考虑那些后果。选不选是他的事,既然选了这一步,也怪不得别人。看了一眼面前这面隐形的墙壁,又看了一眼身后缓慢迈步追来的白袍青年,叶浩然思量了一番之后,然后狠狠地朝着面前的墙壁撞了过去。相比于直接回头面对圣阶的白袍青年这种几乎是送死的选择,他还是选择尝试突破一下这面隐形的墙。“呼——!!”缓缓的倒退几步,叶浩然深吸一口气,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正面透明墙壁。“嘭——!!”叶浩然的右腿猛然在地面上一踏,身上的驭灵力迅速调动,【平步青云】的速度加成效果被开启到最大,整个身躯如闪电一般朝着透明墙壁冲撞而去。然而,这面透明墙壁并没有像叶浩然猜测的一般被他撞开一个口子,甚至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反而是他受了一些伤,在刚才的高速冲撞下,他的浑身骨骼受到了过强的冲撞,已经有些顶不住了。现在叶浩然的浑身可谓是剧痛无比,就连骨骼的关节连接处都在嘎吱作响。他强忍着剧痛咬牙站起身来,看着面前这微微闪着灵气波动的透明墙壁,目中闪烁过一抹困惑与无法理解。他实在是无法理解,是什么东西能够阻挡住这么大范围的气息扩散,还能够有这么高的强度。他刚才的这一次冲撞在驭灵力的加持下足足有几千公斤的力量,就算是异空间基地的透明护盾,在他全力的冲撞之下虽然不会破碎,但也最起码会有一点点痕迹。除非……看着面前这笼罩巨大范围的透明墙壁,叶浩然脑海中一个离谱又比较合理的想法逐渐生成。想要拥有这么强大的性能,恐怕现代的科技是无法做到的,就算是驭灵局那领先了上百年的科技水平也很难做到。或许……这是一件灵武纪之前的一种法宝呢??类比着之前他在异空间里面见到的那面可以自成空间的虚空镜,叶浩然瞬间就有了这个猜想。这种强大的法宝虽然比较珍贵,且留存较少,但凭借新世教会的人力物力,搞到一件说实话并不是那么的困难。看着面前的透明墙壁上面的特殊零气流通脉络,叶浩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没必要去尝试撞破这面墙壁了。虽然叶浩然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但他还没有认为自己的能力能够撞碎这种上古的法宝。“怎么,不尝试了吗?我还以为你要一直撞呢。”看着叶浩然停下了动作,后面缓步走来的白袍青年嗤笑了一声,目光中显露着一抹不屑:“来啊,继续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吗??”“快去撞吧,试试以你的实力能不能创造一波奇迹,把我这‘昆仑钟’给撞破!!”听着白袍青年嘲讽的话语,叶浩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双拳微微握了起来。现在的情况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死局了,几乎很难以破局了。“系统,要不出来帮帮忙,出了点小问题啊!”叶浩然将心念沉入心底之中,大声的喊道。几秒钟之后,系统自动弹出了一条提示。【请宿主自行解决难题,本系统无法提供帮助】看到这条提示,叶浩然心里虽然微微有些失落,但并没有多想什么,毕竟他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既然如此的话,现在恐怕只有一个方法了。看了一眼白袍青年,叶浩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枚翠珏草把叶子含在了嘴里,快速的恢复着驭灵力。应对这种困局,他只有使用最强的攻击技能了。虽然击败圣阶御灵师无异于是痴心幻想,但毕竟也要反抗一下。“给你看个技能。”叶浩然撇了撇嘴,对白袍青年沉声说道:“敢不敢来试试??”“嗯?”听到这话,白袍青年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毫不在意的说道:“那就放出来看看呗,我也想见识一下,你还有什么能力。”“如果你能击穿我的防御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如何??”虽然口上是这样说,但白袍青年却没有任何的大意,直接将浑身的驭灵力凝聚在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深厚的银色护盾。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特别是对于叶浩然这种实力不明、而且非常容易创造奇迹的人,白袍青年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