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晓宁细细咀嚼着“我敢做,我能做,我会做”这九个字,不觉出神,钦佩道:“宸雪,这九个字虽然简单,但能真正做到者普天之下又有几人?怪不得半妆把栏杆拍遍,对众多高材俊杰视如敝履,万千人中独独对你一见倾心,如此看来,半妆的钟情又岂是偶然呢?”
傅宸雪道:“骆区长谬赞,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到g市,我和半妆姐好好请你喝两杯,好不好?”
江天麟笑道:“晓宁,还是你的面子大,我们软磨硬泡,这小子死活不答应,至今也没有让我们喝到可口的鸡尾酒。”
骆晓宁大笑,说道:“宸雪,我到g市自然要喝,不过我恐怕等不到去g市!”
“为什么?”
“你现在人就在上海,我何必要舍近求远呢?”
“这样不好吧?‘限酒令’不是刚刚出台吗?”
“‘限酒令’限的是工作日和公众场合,我们下班后回家里小酌两杯,不算违犯禁令吧?”
大家都笑起来,傅宸雪笑道:“等我拿到冠军,咱们就去你家里,好好喝个痛快……”
骆晓宁直接把傅宸雪的话打断,说道:“喝酒归喝酒,和比赛没关系。说实话,我对你今晚拿这个冠军没半点信心。”
傅宸雪笑道:“骆区长,你别这么坦率好不好?就算我拿不到冠军,你也应该安慰我两句,何必非要直接打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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