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雪把林半妆放到床上,随手打开音乐,是一首班得瑞的钢琴曲,名字叫《寂静山林》,轻柔舒缓,悠扬缠mian,有一种春天雨丝般的柔滑与香腻,撩人心扉,像是有一双轻柔的小手拿着棉花在拂拭你的心扉,被浓浓的音乐包容其中,犹如置身于海边森林里,天上细雨纷纷,耳边花香鸟语,远处海浪隐隐,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一件又一件衣服抛落到地上,当傅宸雪看到一丝不挂的林半妆时,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部,双眸才也变得赤红如火。林半妆的娇躯犹如羊脂美玉,肌肤雪白,山峦起伏,嫩滑如凝脂,由于情动,肌肤变成粉红色,又像是透明一般,几乎看得见皮肤下血液的流动。**修长白嫩,紧紧夹着,纤美的脚趾时伸时缩。嘴里咬着一绺秀发,双眸迷离,醉颜滚烫,每一声娇啼都如圆月时最古老的咒语,让你化身为狼,意乱情迷,血液全部烧干,直到化为灰烬。
“啊——”当傅宸雪冲破那层障碍时,林半妆发出一声尖叫,玉臂死死箍紧傅宸雪,长长的指甲几乎刺进傅宸雪的皮肤中。她感到身下一阵阵刺痛,刺痛之中又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秀眉紧蹙,娇啼不止,心里却是无比的幸福。身体之间最美妙的融合在那一刻迸发,而这种美妙仅仅只是开始,随着傅宸雪有节奏地律动,痛苦变成酥麻,酥麻变成快乐,快乐变成欲仙欲死的娇吟……
当风收雨歇之后,林半妆躺在傅宸雪的怀里,俏脸绯红,娇喘微微,用手指在傅宸雪胸前不停地画圆圈儿,“坏蛋,你刚才那么猛干嘛?想要人家的命吗?”
傅宸雪唇边露出一抹坏笑:“你怎么能怪我呢?刚才是谁一直叫我用力的?”
“坏蛋,你还说?”林半妆羞得抬不起头,“人家还是第一次,你就不能怜香惜玉吗?看你刚才那个样子,跃马扬鞭大加征伐,恨不能把人家撕碎,真真是一头饿狼呢。”
“饿狼?”傅宸雪听到这两个字,忽然笑起来,随即用粤语哼起张学友的《饿狼传说》,他的声音穿透人心的魔力,能把你骨子里最后一丝yu望和疯狂点燃,把你的保守矜持和含蓄全部抛开,情不自禁变得大胆迷乱和放纵,如虎似狼。林半妆再也忍不住,翻身骑到傅宸雪身上,用小嘴疯狂地吻他的唇他的眼睛他的耳朵,当那熟悉的感觉如海潮一般袭来时,她只说了一句“老公,我还要”,便又一次陷入惊涛骇浪中……
第二天早晨,当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到林半妆的香肩上时,她还在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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