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勇对菜地里蔬菜突然被人施毒,感到很奇怪,谁会來抹葵峪给他施毒呢。
从医院回來后,迟勇就和朱仁把菜地里的菜全部拔掉,因为这些菜染毒后人吃了必死无疑,为了安全起见,地里的菜一点都不留。
看着辛辛苦苦种的菜就这样被拔掉,朱仁很伤心。他带着哭腔骂道,“这是谁他娘的这样缺德,还让人活不活啊,”
迟勇拍了拍朱仁肩膀,“朱仁,别伤心,咱们还可以东山再起。”
其实迟勇也很伤心,这些青菜是他和朱仁、黄晓琳唯一的经济來源,这一下把他们的饭碗给砸了,搁谁也不好受。
黄晓琳告诉迟勇,旅游公司的事基本办妥,为了减少成本,她决定先不招那么多人,只要两三个人够用就行,再就是进山踏查路线的事,要迟勇和朱仁早点进山先走出一条短的路线,便于游人参观。
迟勇对黄晓琳说,什么事都由她全权操作了,至于进山的事,他会和朱仁利用时间去把路线找准。因为迟勇知道,这件工作必须要做,如果游人进山了,第一点要求就要确保他们的安全。
但现在摆在迟勇面前的最要紧的是,还要把菜地重新翻遍地,种上应季的蔬菜。
迟勇突然把菜地拔掉,最先感到奇怪的是支玉平。
这段时间支玉平消停多了,自从那些财宝还给迟勇后,支玉平身体也渐渐恢复很好。他现在对德仁说的话才深信不疑,看來自己真不是担财之人。
虽然把财宝还给了迟勇,但支玉平对迟勇看法还是那样,他认为自己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來了迟勇才造成的。
这两天听说迟勇中毒了,支玉平心里就暗自高兴。但后來迟勇出院后把菜地拔得精光,这让支玉平无法理解,他一打听,才知道菜地被人施毒了。
支玉平为什么发慌,他饭店的菜是迟勇提供的,迟勇菜地突然精光了,自己只能去市场去买了。
迟勇的菜可是纯绿色的,根本一点化肥农药都不用,这要是突然断了,让客人吃市场买來的菜,一个是不新鲜,另外万一吃出点毛病來,还不得砸自己牌子。于是支玉平就來找迟勇了解一下情况。
迟勇知道谁不來找他,支玉平必來。
支玉平來了嘘寒问暖,一副安慰人作派。迟勇笑笑说,大命不死必有后福。并把自己准备种些应季的蔬菜想法告诉了支玉平。
支玉平当然同意啊,他就怕迟勇不种地了,那自己成本可就高了。
接连几天,迟勇和朱仁都在菜地忙活,他们先是把菜地翻了一遍地,让阳光晒晒驱驱虫害,然后迟勇把买來的小白菜、油菜、芹菜、香菜等种子撒上,他想这些菜來得快,销路也可以。不出几天,菜就能长出來。
这天,迟勇正在低着着给新出的菜苗拔草,突然朱仁喊他,“迟哥,你看看,有个女人朝这跑來了。”
迟勇抬头一看,果然一个女人往这里跑过來,他怎么看就觉得眼熟,等走近了,才看清,这不是齐娜吗,她來这里做什么。
只见齐娜跑到迟勇菜地前,哈哈大笑起來,“你知道我是谁吗。”
迟勇和朱仁都很莫名其妙,齐娜怎么突然说这话。
“我告诉你们,我是出家人,这片地以前就是我的,你们经过我同意了吗。”齐娜又说道。
迟勇和朱仁越听越纳闷,这齐娜怎么突然说这话呢。还是朱仁有经难,他提醒迟勇,齐娜会不会着魔了。
迟勇听了朱仁这样一说,才感觉到齐娜真有着魔症状。只见齐娜还在那喋喋不休,还指着支家大墓破口大骂。
迟勇连忙上前劝齐娜回去,但齐娜怎么会听他的,坚决不走。
齐娜的大喊大叫吸引了村里人來看,他们都问这个女人怎么了,有的还说这是迟勇的前妻,來找迟勇呢。
迟勇一看齐娜要是在这里闹下去,一会儿这里就会围很多人,就是沒事也要说成有事。
迟勇就朱仁架着齐娜回了老宅。
回到老宅后,齐娜一下安静了许多,眼里还时不时带着一种惊恐的样子。
黄晓琳正好从县城赶回來,一见齐娜在屋里很是生气。
朱仁告诉黄晓琳,齐娜可能中魔了,迟勇才把她弄回來的。
黄晓琳沒好气的说,“这种女人着魔也是该,太造孽了,”
齐娜坐在那里,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门外,似乎外面有什么东西让她害怕。
朱仁也害怕了,对迟勇说,“迟哥,她着魔很重啊,怎么办。”
迟勇看着齐娜,他也知道齐娜已经着魔很重,于是他去柜子里去拿针箱和宝剑,黄晓琳一把拽住迟勇,“你要干嘛,还不闲她伤你重吗。”
迟勇看了看黄晓琳,“晓琳,她无论多凶多坏,但在我这里是条人命,懂吗。”
黄晓琳眼里噙着泪,“哥,你弄吧。”说完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