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玉平也很失望。他以为如果能在自己家墓里找到小金佛。他还要再问迟勇要笔钱。可是墓里居然什么也沒有。
人心不足蛇吞象。支玉平就是这样。得了十万元还不满足。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钱这玩意并不是无缘无故得到。也不是无缘无故失去。得到的只是一时。失去的可能是一世。
迟勇并沒有因为失去这十万元而闹心。他现在想的最多的是如何寻找到小金佛。这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眼看青山寺就要对外开放了。镇寺之宝小金佛却始终不见踪影。
黄晓琳说小金佛还在老宅里。其实这条线索。迟勇也想过。但老宅已经让自己掘地三尺了。还要去哪找呢。
迟勇决定重新梳理一下已经找到的线索。然后再从老宅那些未知的角落下手找。
朱仁认为老宅该找的都找了。只有房子下面还沒有动过。除非把房子拆掉再找。
黄晓琳骂朱仁是猪脑子。谁会把宝贝藏在地基下面。
不过迟勇认为朱仁说的也有道理。必竟易主的那个人。他会把东**的很巧妙。让人不会轻易找到。
接下來的几天里。迟勇与朱仁、黄晓琳就在屋里研究着小金佛可能藏的位置。迟勇也把已经所找到的地窨、地道、老槐树下等位置重新像过电影一样再细细找了一遍。
在过去找寻老宅中每一个细节里。他都在想。那时他和李和都是一点点的寻找。并沒有落下每个可疑之处。那小金佛难道能飞了。
正当迟勇他们在为小金佛的去向而挠头时。支玉平來了。只见支玉平一进门就问。“迟勇在不在。”
迟勇见支玉平來了。内心就有一种烦燥感。但他还要去面对支玉平。
“支主任來了。快屋里请。”支玉平让黄晓琳去泡壶茶。
支玉平进门也不客气。往沙发一坐。对迟勇说。“迟老弟。这两天我越想越不对劲。”
“哈哈。支主任又想到什么不对劲了。”迟勇心想你支玉平除了认钱。六亲不认。
支玉平坐在那里故作严肃的说。“你说小金佛是在我家。那找到小金佛应该有我一份吧。”
迟勇沒想到支玉平竟然这样不要脸的想法。他忍着沒有说话。朱仁则忍不住了。对支玉平说道。“支主任。你想到知道小金佛怎么去的你那里吗。”
支玉平沒想到朱仁说话了。他本來想等着迟勇说。就对朱仁说道。“怎么了。难道在我家。我还要知道怎么來的吗。”
这时黄晓琳端來一杯茶。递给支玉平。“支主任。喝杯茶吧。您还是不要听这小金佛的來历了。”
支玉平听黄晓琳这样说。一愣。问道。“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它的來历。”
这时坐在一旁的迟勇说话了。“老支啊。咱们都是熟悉的人了。有些话我不想说。只是为了保护你们家的尊严。”
支玉平听迟勇这样说。就更加不明白了。他就让迟勇尽管说。
迟勇心想不如告诉他得了。于是他重新讲到支家与青山寺的恩怨。并且把支家易主的事讲了出來。同时告诉支玉平并不姓支。如果不信可以去做dna与德仁和支详谦作对比。
支玉平听迟勇说这些话。脸顿时青一阵紫一阵。可谓五味杂陈。他也在想难道自己不姓支是真的。这种事要是传出去。自己面子可真要在抹葵峪沒法搁了。但支玉平是谁。他才不会轻易承认这事。
“迟老弟。你如果一再这样说可就诬蔑我们支家的名声了。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支玉平站起來指着迟勇说。
迟勇见支玉平好像急眼了。就沒再往下说。
支玉平往门外走去。还不忘丢下一句。“以后谁再这样胡说。我让他在抹葵峪呆不下去。”
看着支玉平远去的背影。朱仁和黄晓琳都狠狠骂道。“真不是个人啊。看來啥人生啥人。忘恩负义。”
晚上。迟勇睡不着觉。他翻看着那本古诗书。他试图从这些藏头诗里找到点什么。但翻了半天。他也沒找到头绪。看來这本诗书。当初老支家易主时。这本诗书支玉平父亲根本就沒发现。
迟勇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把正在熟睡的朱仁叫醒。“朱仁。我问件事。”
朱仁迷迷糊糊睁开眼。“哎呀。让我再睡会儿啊。”
迟勇笑到。“问完了。你继续睡。”
朱仁揉揉眼睛坐了起來。“哥。你问吧。”
“支玉平他爹当初怎么死的。”迟勇问朱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