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你进步得怎么这么快？”
“你小子每天练多长时间？”
经常一待，就待整一天的几位中老年，老年人围观着夏田山挥砍着战斧，全部陷入了目瞪口呆。他们当然不是整天都在健身或练兵器，累了的时候都在那喝茶，聊天，吃瓜子，看报。
俱乐部不去管因为他们占用的地方很小，不制造噪音，本身是俱乐部的老客户，技术不错愿意教新会员。最重要的还是他们是这个随变启明俱乐部的金主。
“四五个小时吧，vr里。”
“...难道虚拟现实真是未来？”老人们都陷入沉默，有一位则呢喃出他们的想法。
“不是，我两个孙子都用vr，但根本没有这成效，这小子有点东西。”姜老对其他几人说道，然后看着夏田山，“你想学棍法或枪法吗？我教你。”
“不如练剑，那可是兵中君子。我教你。”
“滚滚滚滚滚，明明是我先来的。”
夏田山没有意外练起了枪，拿着的塑料长枪如同被石人握紧，没有半分颤动。
夏老眉毛一挑，指挥了下夏田山，认真看完才问道：“练过？”
“自己练过一会。”
“这些别乱练，可能会扭伤你自己，而且坏习惯需要时间去改，很影响正常练习。你这手势，站姿，发力，招式我都没见过。先从基础来吧。”
“...好。”
嗖！
泼！
夏田山看着目标眼睛处有明显的，多次刺入痕迹，满意地收回了长枪，单手拿枪，枪尾啪的一声拄在地上。他这才看向夏老，等待他的评价。
“...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唔...更加稳定，发力更加容易，也更好控制。的确比我之前好很多。”
“嗯，你对眼睛…情有独钟啊。”
中近距离，中距离，中远距离，30枪，全以不同的角度捅在眼睛上，而且爆发出来的力度还不轻。
特意使用更高硬度的塑料枪尖硬生生被捅钝了。
“啊哈哈哈…更有效嘛。”夏田山尴尬地大笑，然后立刻转移话题，“夏老你知道在哪里可以买到比较好的长枪斧头吗？”
“你要买来做什么？”
“收藏啊，我从小就想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真正的武器。而且我想拿着真正的武器练一下。”
夏老却摇了摇头，虽然接触了这一会，他并不认为夏田山是那种会危害社会的人，但最看不透是人心，他还是决定再考验考验，“你现在还早，再练两个月吧，到时候我把我一个熟人介绍给你，他们是做仿古典兵器，质量很好，证件齐全。你到时候去那挑把你喜欢的。”
‘但我估计等不了两个月了啊。’夏田山就要反驳，却听见旁边一直在旁观的一位瘦小老头说道：“嘿嘿嘿，老夏这你就不动了，现在的年轻人不玩那些古董了。要的是高科技，高威力，高颜值的武器。现在刚进入小星空时代了，乱得很，有件武器傍身也是好事。”
‘看人真准。’夏田山看向那位老先生。
“首南也不是阿曼利，这里也是陆海星，不是太空舱或夜明星，你就别耸人听闻了。违法就是违法。”夏老却看着他，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
“那…以后再说吧。”夏田山说着，准备离开后就去找那种店。
“嗯。”夏老点点头，赞许道：“习武就要耐得住性子，忍得住欲望。一个人变强了，有力量了，这可不单是体能上的力量，更是能强迫他人所不欲的力量。后者不加以管束，就会滋生兽性。那不是武者，那是管不住欲望的恶徒，是罪犯。”
“…受教了。”夏田山真心感激夏老的提醒，他知道对方是真心为他好的，但夏田山也并不是夏老想的那般。
‘我是不会变成罪犯的，但我需要那些武器。’
接下来一段时间，他在训练之余一直关注了刚才那位老先生。
他想找个机会单独询问对方那些武器的事。
然后他就感觉手臂像是被什么订了一下。
往地上看去，竟然多了块纸团在那里，他看向四周正巧跟那个老先生对上眼神。
他笑了笑，起身离开。
两者距离隔了整整八米多。
‘卧槽，这是真大佬啊！’他捡起那张纸团，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晴辽市探索者酒吧。
古典。
算了，我进包厢吧。
‘晴辽？那不就是他回到这个世界时的地点吗？当初落点是随机的吗？这一家…也合理，毕竟是‘最接近太空的城市’，‘堕落与希望之都’，换成了第二个城市我反而才会惊讶。’
夏田山不留痕迹的手上纸条，‘包厢…那是暗语吗？先试试看，如果是十天的话，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得找个时间去一趟…’
夏田山做定主意，又练了会就去上课，再然后直步前往列车站。
…
晴辽市车站，正是正午时间，天晴万里无云，整个车站的人流量颇为热闹。
摩肩接踵间，夏田山听着各种族的人用着各地口音的颂阳语交流着对机会的渴望，对太空生活的渴望，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渴望。
他走出了车站，正准备打开导航，寻找那家酒吧时，一阵阵喧哗闯入他耳机。
“精英探索团招人！寻找新可居住星球。目前已发现过金矿，银矿，钯矿。贫穷是一生的懦弱积累而成的，致富其实只需要一个决定！”
“小哥，要租房吗？全晴辽最便宜的出租屋，一个房间只要十五万！”
“小妹妹，想要去太空当模特吗？”
“谁要太空生活舱的名额？我有两个卖家，准靠谱！”
“高薪招大量劳动力，工作1年可领星外移民证。”
“办出星！办移民！”
“旅馆一小时五万，一晚十五万。”
“这…”夏田山被这景象震撼到再也没办法说出第二个字。
“小哥哥，要不要跟我…3万就行了，2万5也可以的。”一个扮得跟大学生似的女生扯了扯夏田山的衣角，她身体前倾故意露出衣服内的肉体，正一脸娇羞地说道。
夏田山脑子都短路了，他根本没有去听这女生后面的话，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荒唐！
‘我特么的现在是是在首南？公然诈骗，疑似卖银，这是首南？三超之首？世界科技的最前沿？世界教育的领先者，人类文明的代表？’
不…
首南不是这样子的，南关周，开川市，他去过的很多城市都不是这样的。
不同的只是这里…
这…
这是堕落与希望之都…
晴辽市。
夏田山转给她一百万，抽回衣服，“离开这里吧，找份工作，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