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锐愕然道:“和如水今日算是第一次相见吧,她又怎么知道。”
“如玉讲的嘛,说什么三番五次找我,只是攀谈,困了就和衣而眠,只谈心事,不作它想。”如鸳道。
柏锐道:“这讲的也对嘛。”
如鸳嬉笑道:“如水说你怕是身子有什么问题。”
柏锐闹了个大红脸,说着就扑过去抱住如鸳,如鸳也是面红耳赤,在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如鸳食指挡在柏锐嘴唇前,软软的说道:“公子忘了答应奴家的话了?”
柏锐慢慢放开,道:“是我失态了。”
如鸳缓缓坐好,道:“也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女子不该沦为男子的玩物,更不该未婚嫁便与男子欢好,又或是婚嫁后与其它女子共同分享夫君。”
柏锐摸着如鸳的头发道:“我知你心意,也很赞同你的话,待到你走出这里,开了自己的乐坊完成自己的梦想,我便来提亲。”
如鸳靠着柏锐幸福的笑了。
而门外一脚步轻轻的走远。
柏姐原想已经搬出了皇宫,自己现在也有些能力了,禀告九王爷后,不张扬的将自己的弟弟能带到王府,或在外给他置办些房产,如若没有娶亲,还能给他说门亲事,听了几日刘蛾子带回的消息,知道了自己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现在已经出人头地做了当铺掌柜,当真喜极而泣,晚上就到父母灵位前上了香,跪了很久,述说了很久。次日就将自己攒下的体己银子加上细软逐一清点,思想着,长姐如母,自己这些年也没能照顾好弟弟,又想着天子脚下,京畿米贵,居之不易,即使弟弟现在是掌柜了,也不定是不是可以自立,所以要算算可以凑出多少银两,先去寻一处宅子买下。
颜小籽似乎也感到昨夜柏锐有话像是要说,并不是很开怀。索性看着下午时分这不错的天气,就让瘦高个儿牵来马,二人慢骑到了钱丰当铺,歇了马,负手而入,瘦高个儿紧随其后,来到内堂颜小籽坐了下来,一只脚蹬在另外一张椅子上,一个年岁不大新入行的伙计,颠颠的跑了过来,端过来一碗茶放在桌子上,问道:“这位爷您当什么物件?我请内掌柜给您上上眼?”
颜小籽轻蔑的一笑,并未理会点头哈腰的伙计,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站在后边的瘦高个说话了:“瞎了你狗眼,没看见这是颜掌柜吗?”
那伙计可能真不知道,说道:“小的眼拙,您大人大量。”但过了一会儿见这两位还没说话,而是示意他将茶碗里续上水,就有些不耐烦了,又问道:“这位爷,您到底要当什么东西,要歇脚,这可不是地方啊,看您也不像讨茶喝的主儿,要不您到斜对面的茶楼待着?”
这下把颜小籽问的给笑了起来,道:“我姓颜,有事找柏掌柜,你去叫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