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了一眼,尼英:“你没事就好。”
鲜于尘眼角微搐了几下,将手中的喜帕和称杆重新放回桌子上。接下来将杯子排开,拿起酒壶,向两个酒杯子里斟酒……
看到他拿杯斟酒的动作,尼英先是一怔,又一脸惊诧之色,双手攥着的绸子不自禁的紧了几分。
鲜于尘将酒杯端过来,其中一只手伸出将一只杯子递向尼英。用从来没有过的轻柔的语调,“来,我们喝下这交怀酒就完成了所有的流程了。”
尼英抬首望呆呆的向给自己递过酒杯的鲜于尘,在双手碰触到酒杯的时候两行清泪却从眼中流了出来!
“嵇方掌教让你选妻、大婚都是为了你今后能生活平稳,深居简出而不遭遇是非,而……而今日看来此举也是没多大意义了。”尼英黯然失声,“那我这个……”
“你不要……”铮铮铁汉,大难已至仍稳如山岳的鲜于尘此刻却面露尴尬之色,略略有些手足无措之态。“你不要这般想,即已大婚我们便是夫妻。夫妻便是同林……”他在极力的想着这方便的词汇,无奈这真不是他的强项。
鲜于尘这般形态让尼英一愣,泪也止住了,怔的怔的望着他,又能些想笑。
他端着酒怀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另一只手扶着对方手中酒怀子,在尼英这一愣神之间形成了交怀之姿。
“噗哧……”尼英一下破涕而笑,“有人教过你?”
“睛倘仪和师叔都有教授过”
尼英问的当然是喝交怀酒了,以鲜于尘的那种只知道修炼的个性怎么会了解到这些呢,估计除此之外这个修行上惊才绝艳的骄子为这场大婚还真得学上不少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