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小荁,你在嘀咕什么?”
“大叔,你现在心里有爱的人吗?”
周巡不敢直视女荁殷切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小荁,快点吃,你看周围的人都在瞧咱们,老尴尬了!”
女荁环视一圈,淡然道:“他们一定是在看大叔。大叔现在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可谓金玉其外,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周巡哭笑不得,下意识地就要去刮女荁的鼻子,手刚伸到半途,忽然惊醒,又赶紧收回去。
“小荁,你还在怨恨大叔啊!其实那天你也不吃亏,占了大叔那么多便宜,咱们也算互不相欠嘛。——大叔倒是觉得,这些人都在看你,毕竟我家小荁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人狂呼,皆哇塞。”
女荁风情无限地媚声道:“大叔这是在暗指小荁是喜欢登墙勾引人的东家之子,而大叔你就是那不为美色所惑的宋大美男喽!”
周巡忙道:“小荁,你怎的如此看呢!小荁,你在大叔眼里就是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代名词,你的出现让大叔明白,这世上最惊艳的一个字是你,最温馨的一个词是我们,最痛苦的一句话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呸!不好意思,口嗨了,一时没刹住,后面一句不算,不算。”
女荁心情大好,喜笑颜开,起身坐到周巡身侧,抱住他的右臂,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柔情道:“大叔,小荁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小荁就爱听大叔油腻的花言巧语。大叔你不要忘了哦,你发过誓的,此生只对小荁花言巧语,千万别食言,否则会天打五雷轰的。”
周巡打了个冷战,稍微使劲试图挣脱女荁,但无论怎么用力都抽不掉右臂,只能小声道:“小荁,快松开,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不文明,带坏小朋友多不好!”
女荁微微抬头,暗送秋波,轻声道:“大叔,在这整个食堂里,看起来年龄最小的就是小荁吧,哪里有小朋友?”
周巡尴尬道:“小荁,我们是亲人,不是情侣,不能举止过分亲密,这对你名声不好,大叔不想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