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不是兄弟恭维你,论干架刚哥可不是你的对手,他只是撕破了你的衣服,也没有外伤嘛”。
清官难断家务事,苏居安知道刘刚夫妇标准的床头吵架床尾和,两人吵架时也曾热热闹闹的去了几回乡政府,最后也没拿回离婚证,倒是听说每次去民政局的打离婚最后都变成了龙山大酒店里的打牙祭,既然是谁也离不了谁的欢喜冤家,时间久了,便再也没有离婚的念头了
“苏大村长,你少给嫂子嬉皮笑脸,你们男人就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今天你不处理刘刚这个杂碎,我就赖在你家了。”
苏母刚为孙子换上新衣服,听到院子里吵吵嚷嚷,隔窗户瞟了一眼,急忙笑着对老伴说不要出门,刘家这媳妇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苏居安拍了拍摩托车的油箱,“嫂子,你弟妹还在菜棚里等我和她一起回娘家呢,你也得回家看看亲家大娘吧,别让老人等久了,刚哥呢,他也得孝敬孝敬老丈人吧?”
这女人见了村长,骂了丈夫,或许有些气顺了,捂着嘴巴偷偷一笑,“嘻嘻,他去不了了,老娘把他的破脸挠成了筛子底了,看他还想不想傅俐那个狐狸精。”
苏居安心头一凛,“咋又扯上傅俐嫂子了,还嫌人家不闹心呀?”
宫春梅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不禁脸上一阵紫红,“这些日子刚子天天去见堂叔,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为了她?”
苏居安突然意识到刘鹏举这是又要搞什么大动作,可不是吗,自己初上任是与乡亲们的五年之约即将到期,难道刘家还有人觊觎村主任的位置?
或许刘氏一族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于村主任一职的觊觎。
前几年苏居安率先带领本家子弟搞起了蔬菜大棚(刘氏一族事先不屑一顾),因着市场的便利,苏家十几户确实挣到了钱,后来全县开始大面积推广,蔬菜的价格逐步回落,村民们开始有了怨言,说苏居安身为村长,只为本家谋利,完全忘记了初上任时共同致富的诺言,你可是当着县长的面保证过,五年之后如果大部分村民不满意,自己自动下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