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冯蒙凝神回头看了看山崖上,一种淡淡的注视感若有若无,这样的感觉绝不会是空穴来风的,至少是一种本能,“还有人那个女子”
在冯蒙的记忆中,那女子对一切都表示出平淡,平淡的背后有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实力而言也是一个未知数,因为从未见过她出手。
“任芝娴还是别人任氏”冯蒙心底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希望不要对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不然我会”
淡淡的注视感淡却,冯蒙也不再理会,可以肯定要么是自己疑神疑鬼了,要么是拥有过人的隐匿手法的人,还有一种最不妙的可能性一个实力远超他的强者在注视他
冯蒙想了想这个任芝娴好像也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也就双目微眯,肯定至少不会是现在想对他不利,毕竟刚刚她选择的是转身离去,作为一个极有可能已经看出他底细的人,那么,想要对他下杀手,肯定会在刚刚就动手的,至少暂时安全的。
“小姐,这人有点诡异。”一个老妪皱了皱眉头,“他是个人类,只是怎么有了一定的野兽特性。”
雪橇继续前进着,少女懒懒的凭空画动着什么奇妙的灵纹,眼睛却看向一侧的虚空,让剩下的十几个侍女、男仆有些奇怪,不过想想少女锁灵师的身份也就释然了,在他们心中锁灵师是神秘的,强大的,少女的怪异举动也就让众人更加恭敬了,至于为什么那是几个人没有回来,他们明智的保持沉默,这是作为下人的基本素质了。
“野兽么”少女喃喃着,“据说野兽养大的孩子”
“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只是他果然杀死了那些个坐天云观的弟子。”老妪的声音缓缓从虚空传来。
“我也只是感觉他有些与人不同,但是到底什么地方不同,我也说不上来。”任芝娴玉指捏动,一丝丝玄灵之力涌动,虚空浮现了一个雄伟的身影,淡淡的银色雪发,一袭褐色道袍,背负双手,双目中日月星辰都在震动。
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难得的出现了一丝迷醉,不过,马上她也只能怅惘的挥手抹去虚空的人像。
“小姐,属下发现他似乎会使用坐天云观的功法。”老妪的声音继续传来。
“坐天云观的功法有何奇异都是大路货色。”任芝娴清脆的声音宛如百灵鸟的鸣叫,“好了,回来吧,麻烦何姨了。”
“怎么会呢我也是看着小姐长大的等等,小姐,我怎么觉得他发现我了呢不可能”老妪的声音慌忙中突然中断了。
“何姨”任芝娴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轰”
几十公里开外,冯蒙怔怔的看着自己目光所及的天边,那仿佛开天辟地的一道黑色的口子,一个黑点正傻傻的悬停在半空中,背后正对着一个那蔓延天际的恐怖黑色口子。
冯蒙看着那天地就像被分裂的黑色地带,一片虚无,陷入了呆涩,什么样的力量才能把天地给分裂出这样的虚无地带
下一秒,炸裂的声音,天地破碎的声音冲击着耳鼓膜的防线。
双目一黑,强忍着一口涌上的鲜血,捂着胸口爆退,骇然之色充斥心头。
这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存在
扶着一块巨大的冰石,急喘着粗气,一丝丝鲜血顺着嘴角溢出。
“破灭”
一声从未有所闻的声音传来,好似从远古洪荒的原始呐喊,顺着时间的长河,在现在咆哮开来
一声震散万里乌云,一声震得大地裂开,一声震得冯蒙吐血狂退
这是不知道什么言语的咆哮,带着无限的愤恨,无限的不屈,无限的战意,无限的疯狂
“古之婆娑”冯蒙有限的知识中,超越了生死劫,再渡过传闻三境之后就是婆娑了婆娑境到底是什么样的几乎都是神话了,神话中,婆娑境一梦千万年逝去婆娑境一怒苍天也要破碎
可是终究太原遥远了,现在能了解到的最多也就渡过生死劫的强者,能到第六境界的都已经寥寥无几,记忆中坐天云观的掌门就是传闻第六阶开阳境界的绝代霸主可是他也几百年没有出世了,传闻都接近坐化了,其实很多人都不相信,或者说拥有绝代霸主的人物,坐天云观怎么可能才这么点势力
据描述和记载也没有这样的威势,冯蒙可怜到极限的知识只能胡乱猜测了。
“这威势是第五境界的绝代强者不,不对,第六境界的绝代代霸主还是不够第七境界的三界贤者贤者有这么强大的压力么这样的压力”威势压盖天宇整个无尽冰原的冰盖都在铮铮作响,碎裂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无尽冰原么什么样的强者简直恐怖”
“应该去看看”
“以我灵心,观前路”
“噗”
一口鲜血忍不住吐在了雪地上,沾湿了面纱,也让面纱掉下,翠衣薄纱如花艳,柳眉凤眼俏佳人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轻分;五官玲珑精美,面似桃花,珠圆玉润;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软语娇音;只须俏目一回眸,那鲜花便绽放万紫千红;只须丹唇稍开启,那黄莺便婉转珠玉佳音;只须蛮腰轻摇曳,那翠柳便飘拂春风几度任芝娴轻抚嘴角的鲜血,再看看四周已经倒下的众人,感觉一丝难过,这些毕竟只是普通人呢。
“何姨”任芝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冷漠,慌忙着捻动灵决希望联系上老妪,“何姨不要吓唬芝芝”
“真的很恐怖的强者,不知道和他比怎么样。”不过听闻一声咆哮,任芝娴一下子有些出神了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