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灵师本身就是以前的人类为了安九宇之灵脉,锁天下之灵枢。而逆夺天地精华的一些存在,相当于自己本来没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但是抢了天地的灵力那么就会慢慢变得强大,当强大到了一定境界那么就会有上天来惩罚你,也就是生死劫
看着眼前巨大的奠柏,冯蒙有着一丝无奈,渡过生死劫才能行走,那么这得等到何年何月
“得,你现在这别乱动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带走你不”毒素清除伤势全好的冯蒙看着秋雨中慢慢摇曳的巨树,枝条扭动为冯蒙遮风挡雨说着冯蒙盘腿坐下,仔细整理着自己那杂货堆一般的记忆,太多的记忆冯蒙都懒得理会,就像放置废弃物一样看都不看一下,现在需要了才会临时起意去看看。
奠柏则是自己努力寻找着一些尸体还有一些刺客,其余的人和动物,冯蒙严禁它触碰。当然那只傻乐呵的公鸡不在此列,也别提玩的多开心了,在树枝间荡来荡去,完全把它自己当成了一只麻雀,奠柏也不计前嫌,几根枝条和它玩的不亦乐乎。
接近黎明时分,寒冷的秋雨才慢慢变小,抬头看了看自己喜爱秋雨,更喜爱在秋雨中漫步。秋雨瑟瑟,在雨中感受秋天的诗情画意,却有别样的情趣。秋雨不像春雨那样的温和,不像夏雨那样的急骤,秋雨的雨点很细,牛毛细雨洒在身上如玉般凉爽宜人。
一夜未眠,闻着泥土的芬芳,听着秋雨打在万物上的声音,冯蒙渐渐进入了一种另类的空冥状态,雨和泥土都是自然的产物,一丝丝玄灵之气游离尘世,莫名的产生,是一种自然循环
不知不觉,实力有更近了一步,虽然还达不到第三阶中期的地步,但是身为一个寒冰属性的锁灵师在这样的秋雨里面,的确是最佳的感悟之时机。
“阿花你先寄生于这杆银枪可好,这是你以前的寄生处,不用化为器灵,只要当做容器就好”冯蒙想了一夜,觉得奠柏曾经就是银枪器灵,那么肯定还是能回去的,当然通过记忆冯蒙知道这样的武器完全没有什么杀伤力的,算不上灵器。这是一则半魔物记忆中的资料,对于死去的器灵的灵器来说,是可以作为一些灵兽的容身场所的但是通常而言只能作为几次性的容身场所,本身对于失去器灵的灵器来说就是极大的伤害
“沙沙”摇动着身子,慢慢朝着银枪卷去,然后绿色光芒闪动,六十米高的奠柏从卷住的枝条处就开始慢慢消失,银色长枪仿若化身成了一个无底的黑洞,吸纳着六十米高的奠柏,然后在几息时间内,全部融入了银色的长枪,而此时的银色长枪彻底成了一把古朴的木制法杖,原地只剩下一个直径三十米的大坑,深不见底
“呯”
正在玩耍的公鸡直接从几十米高的地方掉了下来,吓得它连忙扑打着翅膀,以减少下坠的力量不过它又不是真正的鸟,一只鸡怎么会飞直接掉进了坑里,一路嚎叫个不停
不过这点距离对于它也就是比较疼,比较狼狈而已,下一刻又生龙活虎的跳了出来,直骂冯蒙不仗义,也不提前给它说一声,就算不说吧,怎么也得接一下它呀
“回去睡一会,这下是安静了,可是明天还有的忙呢”冯蒙拧着公鸡将其带回了破碎不堪的房间,慢慢躺在了满是鸡绒的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合上了双眼。
秋雨依旧,冰冷而且连绵不断,仿佛在洗去这一夜的疯狂,想要把这一切的伤痛都洗涮掉,可是雨水怎能洗净黑色的血迹这样的血迹用圣水也洗不掉,这是生命的记录
中午时分,城卫兵就已经赶到了慕容府上,看着一地的断臂残肢,残砖碎瓦,满目疮痍,遍地废墟。
凌乱的酒器、凌乱的牲畜、倒掉的树木、被烧毁的一些房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死亡味道,仆人都死了,房门大开着,精美的瓷器成了一地的残渣,陈旧的字画成了点点黑色的粉末,木制的家具多数烧毁,少部分则是被拆成了七八部分
这一切根本不像是惯例的骚扰,更像是一起有预谋的毁灭性家族争斗而且策划已久
“慕容夫人还请移居官府”城主亲自带着侍卫前来调查,看见这一切,诸葛梓也是一阵骇然,他还以为昨夜的拼杀声音只不过是城里的几大家族在闹腾着玩呢,也就没有多过担心,毕竟这都已经成了老规矩了,年年都这样,家族大比的前夕都会闹腾一番,但是最多也就几个参赛选手不能参赛罢了,像这样的还是头一次遇见
“好的,不过我希望城主大人能为我慕容家族讨个公道”慕容夫人虚弱的坐在一头玄兽上,玄兽这样的存在只有第三阶的强者才能尝试收服,而作为坐骑的也的确比较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