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五月廿七,窗透初晓,余醒于晨风微熏之际,觉肩头疼痛,翻身视之,乃睡压手机。
拾而启之,知是卯时。后院有鸡鸭悉碎声,乃知槽无水食,于是下榻以饲家禽,洗漱,造火而备晨炊之事。
此间暇隙,兴起而歌,为古风,为戏腔,转流行,变忧伤。若戏子之登台,犹明星之驻唱,陶醉乎其间,不知日高于院墙。
取洗精肉二两,洗锅热油为汤,注清泉而待沸,下椒蔬以添香。斟酌下面,二人食量。涤箸而漂碗,唤母以待尝。
汤鲜而面美,果腹且留香。理清厨灶,收捡箸瓢。躺归于竹榻,忽感岁月静好。于是下榻而就书桌,取笔墨纸砚,正襟危坐,挑赏名家,以临以摹。书毕取方印,假想持传国玉玺,一印磅礴大气,则喜形于色,不禁癫狂大笑耳。
至于午后,小酌两盏。倚南风而午睡,日薄山而自醒,忘忧无数,惬意快哉。睡醒偶有灵感,便提笔著录,意不在其文,在乎生活之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