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飞自己也是继续乐着说话,并且擦了擦自己额头,“把押解的哥俩吓得汗都下来了,二爷,您可别答应,你可别答应。
武松笑了:不能,不能,我不爱吃包子。我是充军发配的,不适合干这个,我要是走了也给人连累。三年发配也好,回来的时候我看哥哥嫂子来。
孙二娘:这么说我留你三天,多三天我不留。
好吧。”
“一答应,武松跟着又住了三天,因为离着孟州很近,三十里地不叫事儿。
三天之后又摆下了酒,吃饱了喝足了,跟孙二娘两口子是洒泪分别,赶奔孟州。”
话语口微微一缓,王云飞指了一个方向,“进孟州南门,南门不远处有一片树林子。两位说:二爷进树林子凉快会儿,咱们可到了。
好,歇会儿,天儿可真热。
坐在这了,哥俩把东西摊开:二爷您委屈委屈,枷锁您得戴上。
哎呀我都给忘了。
那是,我们哥俩替您扛着呢,反正您受累吧,到这没办法了。
拿过来给二爷戴好,罪衣罪裙换上,什么叫链子镣子全都弄齐了,好了之后开始上路投文。”
“投文!”
王云飞坐在桌子后语气加重,伸手一点解释一句,“此地叫孟州最大的官叫州官,按照这个程序来说两个差人带着犯人去见州官老爷。把这份公文递上去,老爷批完了,俩公差回去,犯人就留下放在馆驿,打这起开始服刑。”
“这个服刑就轻松了,为什么呢,也不像在地方监狱里,到这就是劳动改造来了。有好说话的,只要不离开这就没人管。
甚至有的自个找地方住去吧,都无所谓。”
一字一句吐出来,宛如一个孩子给一群大人讲事情讲道理一般,但是下面还真没有什么。
只有时不时的一些话语声。
“呵!可以啊这孩子说的,了解的这么清楚。”
“说的感觉也不错,老师是谁?教的这么好,反正我觉得能听得进去。”
“倒是开场时候看轻了。”
……
小声的嘀咕,二十位观众都在听故事以及时不时的磕着瓜子,显然进入了很安逸的状态,再也不是那种心不在焉,自己聊自己的。
当然肯定还差的很多,但是年纪太迷惑人,所以很让人觉得意外。
饶是王玥啵也是这样认为,到底王云飞过来说评书的时间少,大多都在演相声,上一次过来说还是今年年初了。
而就这样听下去,连丽茹说好的只看一两分钟,却一点一滴的拖延到了十分钟左右。
她没什么过多的话,但这个孩子表演时候的状态,肯定都看在了眼里,她的眼睛以及阅历多厉害,一个好坏瞬间就认知了出来。
之所以还看那么久无非想看看他会不会出错。
毕竟差得太多了,远远还不够,一些东西也就抓住一点边。
当然这是以她的所有经验来判断和认知。
的确是太嫩了。
不过在转身下去的时候,倒特意问了一声,“这个孩子叫什么?到底哪来的?”
“王云飞!李京最熟悉,我也不知道哪找的,可能新认识的吧。”王玥啵这时候耍了一下滑头,把一切东西推给了李京,到时候再和他串通一下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