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不要了。
“你也知道的，b区可并不安全。”
威斯汀将轮椅摆正，开始与汉娜一起，收拾散落在地上的东西。
他们偶尔也会替病人打打杂，毕竟他们两人是上下级的关系，可与病人之间，关系就比较复杂了。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雇佣一些清洁工，义工，或者其他的钟点工？
因为他们现在全都永远地躺在了花冢之内。
还是那一句话，你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在那里，你也会一同在那里消亡。
维克德列尔并不是一个空瓶子，倒入多少水就能够倒出多少水，它更像是一块海绵，总有不少水分会以各种形式消失在人们的眼前。
“好吧，我知道，那就麻烦你们帮我收拾一下了，还有门和墙，都得帮我修一下了，最好快一点。”
“我们尽量吧。”威斯汀一口答应下来，“说到这个，我倒是想问一问，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指的是？”菲尼故意装作不知道。
“就是焚香者的问题，它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然后又是怎么重伤的。”
威斯汀走向窗边，看向头顶，汉娜则是伸出手指，指向她之前攻击过的墙角。
“怎么出现？就是在他们三个要走的时候，就突然出现了，把大门撕开，冲了进来。”菲尼如实说道。
“那后来呢？”这才是威斯汀最想知道的事情，“你们之中是谁出手阻止了它的袭击呢？”
“我屮艸芔茻，阻止，你开玩笑呢，我们可都是良民，身上连武器都没有，还反抗，没有被杀死就已经很幸运了好吗？”
“难道你们就不怕被杀吗？”
“在b区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被杀了也可以马上······”
“嗯咳哼。”菲尼说道这里，威斯汀连忙咳嗽了几声，打断了他的发言，“然后呢？它就没有袭击你们？”
“没有，它就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冲向门外撞在墙上，试图破墙而出，然后就，死在外面了。”菲尼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不对，你这个谎话里面有不少的漏洞，第一，它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找到这里来，这么多病房，这么多人，想吃人，哪一个不好找，难道是看不起那些在走廊上遛弯的家伙？”
“你tmd，它在想什么我怎么知道，你问它去啊？”
菲尼干脆直接摆烂，不予回答，有些东西，就和代码一样，越解释，bug越多。
“第二，它既然已经进来了，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才会惊慌的离开，难道是看到了你们几个堆在一起？人多就怕了？”威斯汀试探性地问道，这一点他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前提是汉娜真的在这里看见了什么。
“也许是我们阳气比较足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我双腿都没办法动了，但是又不代表我不行，你又不是没有试过。”
菲尼的每个字仿佛都底气十足，铿锵有力。
“嗯咳咳，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欸？之前你在窗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啊？”
“咳咳，嗯嗯，啊，那下一个问题，下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