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烟的唇角抽了抽，冷笑渐起：“是吗？！上天的意思，不是我们凡人可以揣摩的，说不定他们的意思，和你的恰恰相反……”
“哈哈……”
紫夜放肆的哈哈大笑，斜睨冷厉。
“要是这样说来，那顾城主岂不是在秉承天意？！”
“紫夜姑娘这句话什么意思？！”
“做什么意思？！顾城主这么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呢？！”
“……”
两人四目相对，眼底皆有些冷嘲热讽。
许久，顾念烟才收敛了敌意，侧身轻笑。
“紫夜姑娘又在说笑了，请吧……”
紫夜也不客气，悠然的背负双手，走向那个黑洞。
今天的青铜阵和以往一样，还是那种清冷之色。
紫夜的眸光落于铁板之上，旋即不动声色的移开。
看顾念烟的模样，目光压根就没有在铁板上逗留，不知道是不知道的意思。
按理说，顾念烟一年也不会到这个地方来，所以就算有些细微的变化，她也不会知晓。
目光转了一圈，顾念烟的视线落在紫夜身上。
“紫夜姑娘，请吧！”
“请吧？！”
紫夜似笑非笑。
“城主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就能走了？”
黑刀客和枯老四纵身跃下，好奇的打量周围。
“咱们就是从这离开？！”
“对啊！”顾念烟抬手指向青铜阵的某处：“就是那里！”
紫夜的眸心遽然一颤。
她所指的地方，就是那天鬼影引她来时，所站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