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度。”莫林墨接着问。
“难度？”对方一听，不知莫林墨口中的难度有几种，也不知难度有多大差别，便反问道：“几种难度？”
“多种。”莫林墨竖起四根手指，为其讲解道：“第一种，不使用黑石短刀，根据你们的实力进行烧烬。”
“第二种，使用黑石短刀，根据你们的实力进行烧烬。”
“第三种，使用黑石短刀，烧烬固定量的魔力。”
“第四种，不留手，不会死的死斗。”
莫林墨话音未落，就有胆小的学徒被吓得惊叫出声，而后沦为旁人今日的笑料。
最先与挑战他的那三位学徒，他们经过择决，最后选定第一种。黑石短刀对初到三流的他们而言，不亚于要他们去空手击败一位二流六分水准的导师。
“好，第一种。”莫林墨轻点头，确定下难度。
下一刻，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开上衣衬衫的纽扣，脱下，接着把黑石短刀和白色衬衫叠起来，放到赫慕学院给血魔法准备的一小箱魔力石的旁边。
在莫林墨脱衣的时间里，不少女性学徒害羞红着脸，想问他为什么要脱衣服，但最后都作罢了。只因为另一边，铃舞和铃咲也是毫不犹豫地脱掉自己的上衣，放到那一箱魔力石的旁边，留下遮挡那处地方的短背心。
血魔法们没带多少衣服过来泰西大陆，一场战斗就会损耗一件衣服，与其买或问学院提供完好的衣服，不如先在战斗前脱了。
莫林墨调动魔力，令自己一只手的指甲快速生长，到生长完成，他依旧面无表情，同三位学徒说道：“现在，我们去往试炼室。”
第一场试炼，那三位挑战鲜血试炼的学徒，没撑过两分钟，就被莫林墨击破铠甲，击碎武器，击倒在地。
他们手腿剧痛，惊恐到没有精力去反击，不敢站起。
莫林墨轻轻摇头，伸手把他们拉起，扶着走出试炼室，让他们靠在墙边休息。
“第一场，结束。”
“接下来，谁来？”他向围在试炼室门口的学徒们喊道。
眼里尽是血色，看着眼前一大群不到三流及刚达到三流的学徒，莫林墨感觉到空虚和无聊。
有力无法使，处处要收力。此时，他的内心与脑海，共只有一个想法。
“和凯萨四人的挑战，不该约定在下午。”
现在还是早晨，距离那时，还有半天，莫林墨不知自己还需面对多少这般软弱无力的学徒。
“又是第一种，他们也太弱了。”
心里叹气，脸上却是微笑，看着第二组挑战自己的学徒四人组，莫林墨微笑着道：“进去吧。”
“等会儿会疼，你们忍着点。”
半分钟之后，紧闭着的金属大门的背后，传来几男几女的哀嚎和硬物刺破金属而响起的刺耳噪音。
第二组的挑战，在这噪音未消失之际，就已然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