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令初开兵入界,眉峰未展炮翻梁。
纵横烈马追穷寇,胸中指上谱春秋。
月黑风高,乌雀啼枝,漆黑的夜空只剩这一种声音。江源府后院,隔着一条小河。
“呼呼呼。”一阵轻风吹过,一个黑色的身影伏在江源府的外墙上,正是红莺。看门的两条凶犬刚要狂吠,红莺顺着袖口拿起两块飞蝗石掷去,直接让大狗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红莺把绳子固定好,嗖的一声,远远抛出。
大口高山固定好绳子,相互点头。悄无声息,数个人影借着绳索爬到对岸。大口高山两兄弟抛过去一桶桶火油,猎犬拐子接住,这一晚即将火光满天。
小崎观察院落布局,很快便找到几个关键位置,开始指明哪里适合放火。
“烘烘烘!”江源府瞬间成了火海。
一时间,惨叫声,痛哭声,不绝于耳。而这把火的始作俑者们早已远去。
一人身穿睡袍,英武不凡,正在指挥灭火,安抚府中家人。
“嗡!嗖!”冷箭飞出,直接射穿了那人的头颅,流下红白之物,家眷下人哭的更凄惨了。
翌日,丘家军闯入高句丽。红衣大炮首先开路,高句丽士兵在红衣大炮的炮火中脆弱无比。
停止炮击后,千疮百孔,尸横遍野,满目荒夷。在周策率领下,直接踏破高句丽国界。
高句丽守关大将被周策一刀枭首,高句丽的士兵开始逃窜。丘家军一万五千铁骑只在高句丽营地补充了一天的粮草便挥师江源城。
杀至江源城,守备的官兵也只是意思意思抵抗一炷香时间,便开门投降。
在江源城过夜,一个墨绿脸谱黑袍人走进了周策的大帐。
“远阳城,几位有何方式刺杀守城将领?”狂刃摊开地图,炭笔在远阳城指了指。
远阳城外,古坟山,天下起了绵绵细雨。
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戴着犁帽骑着马匹行走在泥泞山道。
“哎!每次去祭祖,天都是下雨,我的祖先的故去,是老天都为之哭泣!”中年人开始感慨。
“大人说的是!”花郎军集体回答,这批花郎军有五十个,个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
看着落后自己半个马头的花郎军,中年人心头开始火热。
弯弯的眉毛,如水般的眸子。皮肤细嫩,透出粉红。再看纤瘦的身躯,挺巧的臀部,多想当场开始疼爱他啊。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拦住大人的去路,快快躲开,否则利刀伺候!”那名花郎军清朗的喊道。
阻挡的赫然是林芝御,黄褐色脸谱面具,高山。
高山插着宽刃大剑,开始勾勾手。
花郎军们哪受得了挑衅,得胜钩取铁枪的,背后拔刀的,腰间抽剑的,开始纵马奔腾,定要取拦路人的性命。
“慢着!”中年人急道。平时听自己的话,现在却不听话了。
骑马奔腾的花郎军没听到中年人的话,他们印象中,一个人身体再高大,也挡不住骑兵的冲锋。
“吁吁吁希律律…”泥地上设了陷阱。后方的马匹纷纷被前方马匹绊倒,一片狼藉。花郎军身手矫健,一跳一翻滚就站了起来,但是白蓝相间的花郎服变得泥泞不堪。
花郎军们想要立刻动手砍死拦路人,发现自己身上多了蒺藜。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传来,他中毒了!
还有几个花郎军驭马躲开,冲到高山面前,但是由于距离太近,没有足够的冲力。
“来的好!”高山侧过身躯,直接一个铁山靠。
“嘭!”马匹开始脚步不稳,后退两步。花郎军单手操控马匹,想要尽快稳住。
“叮!”高山拔出宽刃巨剑竖劈。
一剑断马匹,吓得那名花郎军胯下流出黄色液体。
高山二话不说,侧方位上挑。那名花郎军就剩半个头颅了。
另一名花郎军驭马直冲端起铁枪,直取高山的后背。突然自己的脖颈出多了个飞刀,鲜血染红马匹,口中只剩嗬嗬嗬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