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着走上前去,每走一步都不敢离了扶着的假山壁。。しw0。
我在凹处左右看了半晌,并没有发现什么。
心里确定了一句,那个人果真无聊!没事走进来做什么?!
正当我抬脚准备走,手摸到了一个会动的石头。
我抓着那个石头,左右动了动,发现动不了。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我刚想走,手不自觉又放了回去。
不可以左右动,可以上下啊!
我抱着这个想法,往那个石头上一按……
果真,这个是可以按下去的!
然后我听见石头摩擦的声音,很小。
但是沉厚不已。
我试着左右看了一下,没曾想这一看,发现声音就来自我的左边。
那个容一个人走进去大小的门。
我探头看了一下,是一道小小的楼梯。
壁灯在石板开启的时候,瞬间就亮了起来。
在昏暗地,不知道通向何处的楼梯之上。
想着噗噗应该不会那么早回来,好奇心害死猫。
我脚踏在第一个楼梯上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如此我便大胆起来。
那烛火因为石门的开启,被吹进去的冷风而变的摇摇晃晃。
我扶着石壁,小心走了下去。
忽然!
砰的一声,石门竟然瞬间关下了!
我被这声音吓地心里一个突突。
连忙反射性地摸向肚子。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再次扶着石壁往下走。
烛火总算不摇晃不齐,我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楼梯很长,几乎没有什么拐弯,一路通到底。
我摸着奥凸不齐的石壁,异样的感觉仿佛从手触到的冰凉一直通到我的心底。
走了不到一柱香,我走到了底。
一路小心翼翼,更何况肚子里还装着一个。
这让我不得不气喘吁吁起来。
就连背后都起了薄汗,可是额头上的热汗在我下到底的一瞬间几乎要结成晶体。
这……是一个冰窖!
我走在冰上,小心翼翼,唯恐摔了去。
这里大概有近百平米,或许用冰室形容更加恰当。
周围眼所能极处,一望无际的冰。
四周的冰壁被打磨地光滑。
我不得不拿出帕子裹住手,以防一个扶着不小心滑倒。
幸而今日我选了一双软底丝绸鞋穿着,倒不像其他鞋子那么滑。
整个冰室的中央放着一个大柜子。
哦不。
应该说,是用棺材模样的东西形容更加贴切。
隐隐约约的我从那透明的冰里好似看到了有什么东西被冻在里面。
心存犹疑,我决定过去看看。
于是乎,我俯下身,几乎是双手双脚都贴在冰上走的。
这样总要保险一些。
现在的我,肚子里的孩子便是我所有的寄托。
任性妄为,用要想着他些。
这个冰室是我自己下来的,我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因此而受苦。
这里的气温比上面要冷许多,我穿的还是深秋的衣裳,依然觉得冷。
这个冰室里的温度应该有零下了吧。
我想。
幸而这里的空气不流动,如果有风,那这儿得冷地一直让人冻进骨子里去才是。
不多时,我就来到了那个冰棺面前。
我爬了起来,手躺在冰棺之上。
还未站稳,我的视线往冰棺里面的物事一投……
里面的东西差点让我没抓住又要瘫坐在地上去。
这几年,竟然是一个人啊!
是一个女人。
她穿着火红的嫁衣,皮肤白希地如同血一般。
很奇怪,通常这样异色皮肤的人,几乎可以让人看到脸上,手上的青筋,但是她不会。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
可惜是闭上的。
红色的嫁衣让她几乎与晶莹剔透的冰分离开来。如果她的眼睛睁开的话,那得是多么妖娆漂亮的狐狸长眼?
她一双额淡的远山眉,好像是刚刚用黛笔刚刚画上去一般。
那抹唇是桃花颜色,纷嫩地几乎鲜活。
这个冰棺里面的女人,几乎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我总觉得这个女子,敲着竟然那么熟悉!!!
对了!
她就是……她就是出现在我梦中,坐在那个千年桃花树下的女子。
梦里的她因为是一身白衣素淡雅致,如今她换上一身鲜艳如火般的嫁衣,我差点没将她认出来!!!
我想到这里,发现自己下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
再顾不得什么,我急忙蹲下身,几乎跪趴地想方才来的那个楼梯口走去。
等我一路走到方才开启石门的地方,直觉告诉我这里不应该只能进不能出才是。
于是我试探性地到处摸了摸,总算在接近地面的地方摸到去方才进来时那般会动的石头。
我往里一按,外面的暖风瞬间将我笼罩。
我如获大释,急忙走了出去。
里面的灯在一瞬间竟然十分简单地熄了火,石门近乎在我出来没几秒就渐渐关上了。
我听见噗噗熟悉的稚音在叫我。
我低头将这里的脚印踩乱,忙整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裙角,便走了出去。
我看到噗噗别对着我,站在凉亭之上,张着手掌,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