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云走到那块奇怪的巨石旁,然后对巨石做了些什么,我并没有看清。【】只见那块巨石居然由下往上缓缓地开启。原来那巨石是一扇暗门。“就是这里。”楚星云的声音有些激动。随后说道:“莫宇留下,如有情况,随时鸣枪示警。”他交给了我一把微冲。他们进入巨石门内,很久之后才出来。楚星云等人煞白的脸上毫无表情。赵雯雯手里捧着一颗水晶石,跟我在洛阳疑冢见过的那颗几乎是一模一样。她手捧水晶石,微笑的来到我身边:“莫宇,这就是银水晶之母。你拿着。”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雯雯要把银水晶之母给我,但我还是伸手去接。咦奇怪怎么会这样我的双手居然穿透了银水晶之母,就像是它根本就不存在一样,看的到摸不到。我又试了几次,真的拿不到。赵雯雯的笑渐渐隐没了,“莫宇,快!拿着。”我摇头吃惊道:“不行啊,我拿不到,真的拿不到。”赵雯雯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莫宇,拿着,一定要拿好它。一定要......”我开始不明所以的惊慌、害怕、恐惧,而且心里感觉有些酸痛,“雯雯,我拿不到啊,为什么为什么我拿不到”赵雯雯留着眼泪悲伤的说:“莫宇,一定要拿好它,拿着,拿着......”然后我就看见赵雯雯的眼泪渐渐变红,后来变成了血红血红的。那是血泪赵雯雯在流血泪我惊得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就见赵雯雯的全身开始不明来由的出血。我着急惊慌道:“雯雯,雯雯怎么回事儿”赵雯雯牵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动了动嘴唇,好像是在对我说话,但是我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什么雯雯,你说什么”我知道她是在对我说话,可是我却听不见。随后,赵雯雯的身体瞬间变得透明,身形也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淡,大约才几秒钟的时间,她消失了。对!没错!是在我眼前消失的。银水晶之母掉落在被雯雯鲜血浸透了的雪地上,我伸出了颤抖的手去拿雪地上的银水晶之母。我发现我能拿到它了,它是那么的冰凉,冰凉的刺骨。我紧紧地握着那颗银水晶之母,撕心裂肺的一遍一遍呼喊着:“雯雯,雯雯雯雯......”“莫宇,莫宇醒醒......”我猛然间睁开眼睛坐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赵雯雯、楚星云、唐晓、刘知非都围在我身边,好奇的看着我。“莫宇,你怎么了”赵雯雯问道。“莫宇,你是不是做梦了”唐晓问道。“做梦就做梦了呗,还一直叫着雯雯的名字,做梦叫着雯雯也就算了,怎么还哭了哎呀我说莫宇,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就这点出息吗”刘知非很不屑的对我说道。“做梦了”楚星云淡淡的问道。我仿佛是还没有从那个梦里缓过神来,满是迷惘和疑惑的看着楚星云他们,缓缓道:“我刚才做了个很恐怖的噩梦。”“什么梦啊哦,我知道了。该不会是梦到我真的把你给休了吧”赵雯雯俏皮的问道。我不知该怎么回答,难道要我告诉她我梦见她......咦!还是算了吧。这不是什么好梦,说出来怪瘆人的。于是,我就着赵雯雯的话,说道:“嗯,是的。我梦见你不理我了。跟一个高富帅好上了。”“然后,你就哭着叫我的名字”赵雯雯笑的很贼。“我哭了”我用手擦了下眼睛,干笑着:“呵呵,我还以为是出汗了呢。”其实,我确实是出汗了,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想想那梦中的情形......汗水加泪水。我,有些心颤。赵雯雯双手抓着我的手用力握着,微笑着说:“莫宇,你真是个单纯的傻瓜。我怎么会真的不理你呢高富帅你不就是咯”赵雯雯说完便咯咯的笑着,她笑的很美很柔。我也很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好了莫宇,你该去守夜了。我的那一班夜已经守完了,现在轮到你,你守到三点。剩下的时间由楚老大来守。”刘知非对我说道。我点点头,从睡袋中爬出,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到帐篷外的篝火前坐下,异常烦闷的点了根烟。其实我自己带的烟早就抽完了。而这包苏烟是我向刘知非要的。我看着那摇曳跳动的篝火,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个梦,心里无比的唏嘘。我总觉得这个梦不好,可能预示着什么,恐怕我们这次的雪山之行不会很顺利。这个梦到底预示着什么呢我很想知道,但是已经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我那烦闷的心情已不言而喻。刚抽了两口的烟,被我恨恨地扔进了篝火中,篝火噼啪作响着。我又抽出了第二根烟点燃,皱着眉猛地吸了一大口。结果差点儿没把我给呛得背过气儿去。“你有心事”楚星云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旁边。我居然没有丝毫的察觉。我侧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篝火:“嗯。没有。”“有还是没有”楚星云问道。“没......没有。真没有。”我有些心虚。嗯不对啊,我干嘛要心虚我再次侧头看向他,他正冷冷的盯着我,“说。”我被楚星云盯得有些不自然。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说。”楚星云简练的飘出这个字。我酝酿了一下,问道:“你对梦的了解有多少”楚星云不咸不淡的盯着我好一会儿,没说话。我立刻抽出一根烟来递给他。他接过那根烟,淡淡的说:“我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就说过,我向来烟酒不沾。”说完就随手将那根烟丢进了篝火里。我讪讪的笑着,假装轻咳了两声。随后,楚星云看着篝火,淡淡的说道:“每个人都会做梦,而梦是人们在睡眠时,大脑在部分功能关闭的情况下,对外界的刺激,比如触觉,声音等的解释和演绎。相对于白天,夜晚的梦,只保留了很少的记忆和理解功能。又因为人在睡眠时无法知觉外部刺激,会不同程度的感到紧张,因此梦里伴随的情绪更多是紧张甚至会有噩梦。你做的梦并非赵雯雯不再理你,而是真正的噩梦,是吗”我被楚星云反问的不知所措。随后,定了定神,道:“是!是真正意义上的噩梦。”“什么梦”楚星云面无表的看着我问道。我摇头苦笑,“呵,我很想把这个梦说出来,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个梦。你相信吗梦里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但就是因为记得太清楚了,导致我根本无法去用语言表达我做的那个恐怖的噩梦。”我继续苦笑着。“我相信你说的。噩梦是有关这次雪山之行的吧”楚星云问道。我点头道:“是的。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能不能说,因为......”“既然不知道该不该说,能不能说,那就不必说了。”楚星云摆了摆手,阻止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接着他说:“这次雪山之行至关重要。而你想要知道的答案可能就在这里。”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儿吗”“说。”楚星云依旧是简练的飘出这个字。“你是我们的楚老大,你的身手那么好,工夫又那么棒。而我们这个小队里只有唐晓和赵雯雯两个女孩儿,女孩儿天生就是弱者。我们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护弱者是责无旁贷的,对吗”我试探的问道。楚星云看着我,冷笑一声:“哼!女孩儿的确是天生的弱者。但弱者并不是女孩儿的冠名词。你的言下之意,无非是想让我更多的保护唐晓和赵雯雯。其实,重点是想让我保护赵雯雯。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你没有权利让别人保护你的女人。而我也没有义务去保护别人的女人。”他说完之后,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我勒个槽!楚星云,你他妈要不要这么冷漠,这么没人性啊不过,话说回来,他,说的貌似有几分道理。作为男人而言自己的女人应该自己保护,而不是假手于人,或者指望别人。我确实没有权利让别人去保护我的女人,而别的男人也确实没有义务去保护我的女人。唉!嗯不对啊!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乱七八糟的,看来我真是被这个莫名其妙的梦给搅混了。这不过是个梦而已,我干嘛这么多心,这么认真呢真是的,切!于是,我把之前的那些烦闷情绪统统赶出了我的大脑。安安心心的坐在篝火前守着夜。幸亏楚星云选择了这个可以避风雪的地方,又用帐篷搭了个简易的避风港,要不然在雪山大半夜的守夜,真是会要人命的。我时不时的往篝火里添点燃料,时不时的幻想着这次行动结束后,我和赵雯雯一起拉着小手去上课,下课。然后再拉着小手回去见家长,最后再拉着小手一起去开个小房,或者干脆在校外租间房直接同居算了。想着想着,我不禁乐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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