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那令牌之际,王长老已经吓的呆愣住了,眼眸中都是发自心底的惊慌与恐惧。
钰字令牌,普天之大莫为王土,这云碧国可以不知晓太子,可以不知晓贵妃,甚至可以不知晓皇帝,可唯独就是不能不知晓司徒墨冉。
他的凶名可算是名扬万里,自从六岁修炼走火入魔就喜怒无常,嗜血冰冷,有传言莫说是皇帝就是天上神仙地下阎王都要被其身上的煞气退避三舍。
一旦惹到他那就要看他心情,稍微好点能留个全尸,兴许在好点能放过一个两个人,若是有一分不好那就不仅仅是屠杀满门那么简单,他会让你生不如死——。
而当司徒墨冉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妖娆的湖底,但那眼底却不染半分笑意依旧冰冷彻骨,,并且淡漠如斯的说出如催命符的一句话之后,另本就受打击的王长老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神情略微木讷。
他的声音风和日丽,轻描淡写却每个字都如一把弯刀狠狠的割在王长老心中,比任何暴怒凶残,残冷的语气都要骇人千倍万倍。
语音刚落,司徒墨冉已然转身,笑容明媚灿烂的快步朝远处最为明艳动人,那个拯救了他心底阴暗的女子而去,全然没有在理会后面不住磕头讨饶的王长老。
王长老满脸惊惧的目送了远去的一对璧人,不知等待他王府的会是什么。
不可以,他不能让王府断后,一定不能·····。
望着远处逐渐消失的人,王长老萎靡的支撑站了起来,蹒跚步履的朝王府的方向走了回去,感觉就那一瞬仿佛老了几十岁。
不过传言止于智者,其实司徒墨冉也只算是杀伐决断,毕竟留给敌人喘息,他就会送你去地狱,他也只是杀该杀之人。
一天算是相安无事,司徒墨冉一直温柔的美眸注视着穆倾情,似乎全然忘记了白天的事情。
而如此心安畅快的玩了一天也让穆倾情略显疲累。
很久她都没有如此舒心,卸下防备、无忧、无所顾忌的去嬉闹玩耍,如同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喜怒哀乐。
心底多少对白天之事还心有余悸。
司徒墨冉要是发起怒来还真是恐怖的可以。
不过穆倾情不知道的是能让司徒墨冉如此动怒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王子豪侮辱了她,否则他也不屑于搭理那种小跳蚤。
并且他已经算是绝对克制了,否则那场面恐怕更为‘壮观’。
当再次回到客栈,当司徒墨冉再次跟她进入一个房间,当赵子钰多次暗示要不要在预备一个房间的时候,穆倾情选择了沉默。
她对于男女之事从来就不怕误解,况且又有几个人能阻挠司徒墨冉的想法,面对着绝不会胜利的挣扎她还是很聪慧的选择直接屏蔽掉,选择不浪费那口舌与力气,不过内心多少还是很别扭与怪异。
第一晚可以说是他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床上,第二天可以说是她鬼迷心窍,或者失而复得,抑或时间太晚就那么将就,如今在来此番同屋,还真是找不出理由。
况且要说不发生点什么,连她自己都有些不信。
穆倾情是完全没注意到赵子钰眼底的失落与悠远,倒是司徒墨冉一记冷眸也没多言就与穆倾情进了房间。
对穆倾情而言他也只算个刚识之人,没有必要太注意与在意他,可对司徒墨冉就不一样了,那可是情敌。
不过毕竟他丫头连正眼也没给一个,那赵子钰更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所以他也就无需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