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拿捏住阎王殿殿主最喜爱的小儿子,以后身份地位自不必说,兴许那个位置他也能争上一争。
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实不然,如这累妄想自大,心灵阴暗扭曲之人又岂会在临死时还能残留善念。
阎皓月面前突然疯癫大笑的冥长老甚是无语,不过他如今这般心塞无聊也不反对在无聊些。
所以他没有直接动手,反而矗立一旁阴魅的面孔看不出情绪的等待狂笑不止,疯癫痴迷的冥长老下文。
冥长老似乎也是笑的无趣,讥讽道:“想不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若是殿主知晓他最疼爱的幺子居然伙同外人,吃里扒外,还对阎王殿外围产业大肆进攻破坏,不知会作何感想。”
后话自然是他杜撰的,知晓阎王殿外围遭受重创,罪魁祸首他当然不知道,不过不介意在给其安插些罪行,以便更好控制。
“噗~!”阎皓月显然破功,不由喷笑了出来。
倒不是因为别的,那阎王殿外围正是钰王爷所为,阎王殿暂不知情,不代表他不知道,现如今他又伙同那家伙来救穆丫头,也算是间接帮手,没想到这小老儿居然如此智慧,恐怕也就是个瞎猫碰死耗子的,若是真有那心智就不会说出此番话,企图要挟他。
他阎皓月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也从未让任何人拿捏过,因为威胁他的人不是被他练蛊就是被他制成傀儡了。
阎皓月在破功之后,笑颜却未退,依旧停留在那本阴柔俊美的容颜上,如此美的不像男人的男子,此刻的笑颜却看的让人胆战心惊,汗毛竖起。
他弯腰俯视,居高临下,藐而视之,就如同看一件工艺品一般将冥长老从上到下寻视了一变,半天才咋舌道:“啧啧~~皮相太老太丑,估计蛊虫都会嫌弃~~如此你还真是一无用处。”
“你~~~!”冥长老哪有了方才的硬气,本身底气也不足,刚刚被注目以是强弓之弩,冷汗直流,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意令他本狰狞的心恢复了恐惧,死亡似乎弥漫在四周。
他悔不当初,不该威胁,那岂是他能拿捏的,连殿主都要掂量个一二,方才简直就是吓傻了,被猪油蒙了心。
“求,求公子,饶属下性命,属下定当鞠躬尽瘁。”面对死亡冥长老已然瑟缩不已,话语更是没一句利索的,惊恐的盯着随时能盼他死刑的男子。
男子负手而立,似乎在思索,那阴美的容颜让人痴迷却又能深刻体会到危险,男子略微思索,浮现笑意望向冥长老,声音似挣扎的说道:“怎么办?本座现在感觉杀你都脏了本座的手,可是你必死呀。”
“不,你~你不能杀我我体内有殿主种植的蛊毒,若我身死殿主必感之,倘若追查下来,公子即使在受宠爱,殿主也绝容不下背叛之人,你放了我,我一定守口如瓶。”冥长老知晓眼下用武力只是找死,企图殿主还能压制,留自己一条小命。
“噗~~!”阎皓月在听到他所言论之后再次破功,只是这次冷笑与讥讽浮现在苍白的容颜之上,语气冰冷中带着不屑道:“本座怎么不知道他是那么珍惜下属家人生命的人?你不提本座还想不起来,你也不是毫无用处,最起码身体里的蛊是本座爱宠最喜爱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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