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森大惊失色。
而长孙无疆则转过身来，背对叶森，郑重地道：“你要选择哪一个？”
叶森脸色沉重。要是叫他选，他肯定选古时的玄气体系，毕竟纯肉身体系已然过时，且对于修炼仙道体系的人没有一点办法。炁体系无法飞升，气体系则需要在涅槃后对肉身进行变化，可能与玄气体系发生冲突。而且本源并不可以离开体内，所以气体系中的气会极为不持久，很可能攻击以后就瞬间崩坏了。
叶森想了想，唯唯诺诺的道：“长孙…长老，我可不可以三个全选？”
长孙无疆轻笑一声道：“气体系和炁体系在涅槃后不可以相通。气体系中的本源直接代替了先天元炁，再去感应先天元炁难度会急剧上升。还有，气体系和炁体系都很注重这元炁几乎不减的前十年，两者兼修在两个体系上都不会获得显著的成就。”
“至于纯肉身体系吗，确实可以与气体系或炁体系相通，但可惜的是我宗没有纯肉身强者，所以你得在气体系的炁体系中二选一。”
叶森再想了想道：“那反正我现在里涅槃境还远，我先把两个体系都学一下，再看看选哪个，可不可以？”
这回轮到长孙无疆想了想了。过了一会，长孙无疆回到：“暂时可以这样。”
叶森松了一口气，正想辞别长孙无疆，今天结束时，长孙无疆对叶森道：“好，我今天来教你如何运气，跟我来。”
听见长孙无疆的话，叶森只好跟上，两人离开了练武场，来到了一个类似藏经楼的建筑。
两人走了进去，这里并无守卫，里面有几位红袍白纹的弟子在挑选典籍。见到长孙无疆，几人打了招呼，行半师礼。
长孙无疆没有回头，对叶森解释道：“魔宗并不一定要修练体，修炼气也是可以的，大多数魔宗都有分炼气系和练体系，他们关系并不好。我宗更是直接把宗门一分为二。我任练体系的大长老。”
长孙无疆回归原来话题道：“这里被我称为武经阁，收藏者凡间的武术功法。虽然不是炼气士练体士的对手，但凡间的武者在运气上却略有建树。我练体系修士必须的考验之一便是进入凡间历练一番。要是你通过魔道塔的考验，我也会把你给发放到凡间去。”
叶森轻蔑一笑，但长孙无疆的下一句却让他差点栽了一个跟头：“我会封住你的练体境修为。不，这样说不对，练体不似炼气，我封印不了你的修为。我只能把你废掉。”
“当然，你的修为并没有消失，等你武道修炼到一定地步时，可以把隐藏起来的修为给引出来。”
“你先在这里看一看武学典籍，相中就练一练，不用找我过问。魔道塔需要准备时间，你有五天时间。要是你能做到最基本的运气，我便带你去学炁体系。”
说完，长孙无疆转身离去。
长孙无疆当然也有它自己的小算盘，叶森要是这五天修不出基本的运气，就不能学习炁体系。之后要是叶森成功，长孙无疆也有一万个理由可以打发叶森。
叶森站在原地，思前想后。比起气体系，叶森更加中意炁体系。虽然气体系中的运气很有可取性，但叶森不可能冒着不可以修炼玄气的风险在涅槃时走气体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