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合同就是你最大的优势，听我的，陈，不要和热刺签任何的新协议，否则的话你就会像哈里·凯恩一样，被那个吸血鬼列维永远禁锢在这家再努力也成为不了豪门的俱乐部里无冠终身！不就是3500万镑的转会费？我会帮你搞定，依靠你在红国的影响力，帮下一家俱乐部把这些钱赚回来并不难。相信我，只要我们合作五年，你一定会比现在的哈兰德更出色！也会拥有一个更大的商业版图！”拉伊奥拉说话的方式虽然咄咄逼人，但陈小亮不得不承认，他被打动了。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胖子并不是张口就来，别的不说，哈兰德已经在他的运作和造势下，与大巴黎的姆巴佩隐约有了取代梅罗两尊真神成为新一代足坛双骄的趋势。问题是人家姆巴佩十八岁就真刀真枪以主力的身份拿了梅罗奋斗了几乎整个职业生涯都无法触及的世界杯，可哈兰德拿过什么？就凭一个无足轻重的欧洲金童奖就可以平起平坐了？拉伊奥拉的运作能力确实让人细思极恐。只是，在极具诱惑的同时，陈小亮总觉得有些不舒服。自己在对方的眼里，似乎只是一个摇钱树、聚宝盆，双方的合作也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钱。在陈小亮对于足球的认知里，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像吉格斯、托蒂、萨内蒂、普约尔那样的将荣誉与忠诚放在利益之上的传奇球员。更何况此时楼上，还住着另一位曾经拒绝过曼联、切尔西、国米、皇马，一生终老一支球队的杰拉德！“谢谢您的专程拜访，拉伊奥拉先生，能认识您是我的荣幸。只是我需要时间去考虑一下，毕竟您的出现完全在计划外。”陈小亮委婉地表达了终止这场对话的意愿。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久经沙场的拉伊奥拉没想到这个16岁的红国小子竟然没有被自己一连串的宏伟蓝图给勾住，反倒是一脸平静地给自己下了逐客令！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放在了茶几上。“随时找我，你一定会比哈兰德更出色！”“谢谢！”拉伊奥拉还想再说几句，门外的大卫却领着一个又高又壮的中年白人走了进来。这回该轮到拉伊奥拉识趣地离开了。听到有人来，杰拉德又从楼上走了下来。“嘿！好久不见，我的兄弟！”中年白人立刻笑脸相迎，两人拥抱在了一起。此人正是杰拉德推荐给陈小亮的经纪人，他曾经的队友兼好友、挪威人里瑟。与门德斯、巴内特、拉伊奥拉这欧洲三大经纪人判若云泥的是，里瑟在2017年退役后转行做经纪人，一直没能有太大的起色，他极度渴望能够签下一个明日之星好让自己在行业内竖起一座标杆。所以面对好友提供的机会，他做了充足的准备。然而刚才看到拉伊奥拉已经捷足先登了一步，还是让他心里凉了半截。他坐下来第一个问题就是：“他…也是介绍过来的？”杰拉德看了看陈小亮，陈晓亮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你们刚才聊得怎么样？”里瑟赶紧追问。杰拉德哈哈一笑：“这小子，我和他住在一起两个多月了，要是刚才谈成了，他可就不是现在这幅表情了。”“陈，老规矩，你们单独聊，我不会给你施压，一切按照你的想法来。”杰拉德再次离席，只不过这次多了里瑟感恩的目光。“陈，虽然曾经作为球员我拿了不少奖杯，但现在作为经纪人，跟拉伊奥拉相比我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你能给我这次机会，我非常感激。不过请你相信，尽管我和我的团队目前并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但身位征战许多年的职业球员，我的专业程度与服务好球员的决心，是不输给任何人的！你是年轻球员，未来的职业规划非常重要，我觉你现在最该专注的不是赚多少钱，当然我一定会站在你的立场为你去争取合理的利益，但我觉得为你做出更科学合理的规划才是对你最重要的事情。如果能够合作，除了商业合同外，我会为你配备私人的运动科学顾问，最大程度地保证你的健康。同时各项代言也都会充分根据你的意见来选择。最后就是佣金部分，除了固定支出外，按照目前行业里常规的15%的比例收取。总之，我的目标就是让你免去各种不必要的麻烦，在保证健康的情况下，将所有心思都花在比赛与训练上！”相比拉伊奥拉的宏伟计划，里瑟的态度打动了陈小亮。虽然已经小有名气，但陈小亮清楚地知道自己离“球星”两字还差得很远，只是一个靠着系统与拼命的态度踢上主力的工兵型中场。拉伊奥拉对他来说太过高大上，自己如果与他合作，将来面对的可能就是被利益牵着鼻子走的下场，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再者，现在去考虑什么加盟皇马、拜仁、曼联，都是不切实际的事情，对他来说当下最重要的，就是不断的训练、踢比赛，尽快的把属性值提升上来。至于红国市场，确实是一个大饼，但如果自己踢成了董芳卓，谁会愿意找你签约。就算因为市场因素去了豪门，最后也会沦落为和某位曾经加盟沃尔夫斯堡的红国球员一样的“销售型中场”。这绝对不是陈小亮想要的！其次就是15%的佣金，听着好像不少，可现在自己的收入就这么点，这15%根本不够里瑟和他的团队去开展工作的。最后，杰拉德的人品与个性，使得他推荐的人选天然地获得了自己的信任。“里瑟先生，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吧！”陈小亮站起身，向里瑟伸出了手。里瑟一脸惊讶！就这么搞定了？我一个吊丝经纪人，竟然从拉伊奥拉手上抢下猎物了？有时候缘分就是如此巧妙，如果今天拉伊奥拉没有主动上门，对经纪人工作一知半解的陈小亮在单独听了里瑟一番介绍后，可能并不会这么快作出决定。两人在杰拉德的见证下签订了经纪人合同。杰拉德还特地开了一瓶香槟表示庆祝。里瑟收好合同，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陈，热刺的合同你准备怎么回应？是签还是不签？签的话你的收入会高不少，每周会有四千镑周薪，但周期也会延展一年，同时俱乐部还有主动延长一年的权力。”杰拉德忍不住说了一句：“列维真踏马黑。”陈小亮早就想好了对策，这倒还要感谢拉伊奥拉先前所说的话。“我不想在刚签完一份合同的情况下立刻再签一份，但你可以帮我向俱乐部转达，我这赛季会按照租借协议中的要求，认认真真在流浪者踢完所有的比赛，剩下的事情等赛季末再说吧！”里瑟：“好的，按照你说的办。”杰拉德：“冬窗过后，还有欧联杯在等着你！”陈小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