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朝代的服饰倒是有些像汉朝的服饰,瞧着这件搭配的完全没有美感的衣裳,乔诺一心底涌现出了个想法。
这个地方别的读书写字她都不会,凭她在现代那些本事,想开个金手指,或者可以从这些衣裳入手,以现代人的眼光,绝对能给人不一样的体验。
乔诺一拿着银碳在宣纸上顿了顿,这年代是不是没有设计?那他们绣花坐衣裳那些小样都从哪儿来的?裁缝兼职设计师吗?
这样想着,乔诺一就决定先画些图样上去,先留着,等以后有机会出去了再寻商机!
平南侯付,北边的翠玉轩。
平南侯微阖着眼,一双玉手在他的肩头轻轻按着:“侯爷也该去看看沉心妹妹了,妾身都与爷说了那么多,爷心里还没个数么?”
家法罚了秋沉心的第二天,姨娘常明珠就跟他说了关于兰锁芯溺水的事情,事后他也反思了,确实是不该听信苏瑾找来那人的一面之词就妄下论断,可当时秋沉心不是那般坚持,他也不会罚的那样重。
“我让你给的药你给了吗?”平南侯没睁眼,只淡淡的问。
常明珠笑了笑:“药妾身是给了,可是心病还要心药医啊,沉心妹妹身子上的伤妾身可以帮爷治,可爷给的心伤却只能爷自己治。”
平南侯睁了眼道:“我给她什么心伤了?”
常明珠换了个位置,玉手按到平南侯的腰间道:“侯爷给的不信任,难道不是伤?明知道是冤了妹妹,也不去安抚,还把人关在那琼林院里,爷也知道那琼林院,冬冷夏热,异常难挨,沉心妹妹那身子……”
“我怎么不信她了?”平南侯推开腰间的玉手起身问道:“是她自己不愿意多说,也从不解释,怎得怪到我头上说我冤了她?”
常明珠收了手起身行礼:“侯爷,当时是个什么场景您心里最清楚,新夫人带着人去了,说的那么直接,你让妹妹还如何反驳?况且妹妹也不是没有反驳,只是您和新夫人都未曾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