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谁,放开独孤小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中年侍卫拔刀架在欧阳的颈间。【】
“她是我夫人。”生死相随,他不会再放开她。
中年侍卫怒喝一声:“大胆”,拔刀就要向欧阳刺去,欧阳也不闪躲,拨开碧溪额间的头发,仔细擦拭着伤口。中年侍卫只是想吓唬欧阳,他不想砍伤这位鼎鼎大名的调香师,伤害欧阳,对他并没有多大好处,不过独孤小姐受伤,欧阳难辞其咎,还是要抓起来过堂审问,不然国舅府不会善罢甘休。
侍卫们欲强行将欧阳与碧溪分开,欧阳伸手入怀,取出迷香点燃,众人闻了这香味,渐渐的如喝醉了一般瘫倒在地。
“碧溪,我们回家。”不管别人叫她什么,在他看来,她只是他的夫人,没有其它身份。
扶碧溪上马,只听马蹄声渐行渐远,街道上扬起一片烟尘,宣告欧阳已经离开事发地点,等到巡街侍卫们醒来,只见到地上散落的东西,却找不到地上躺着的独孤小姐。
“你们俩个,把东西送回国舅府,其余人跟我追”中年侍卫指了俩个年纪较小的侍卫,让他们收拾现场,同时骑上马,朝着欧府方向疾驰而去,其余人自然不甘落后,纷纷上马追了上去。
俩个年轻侍卫也做了分工,一人带着装珠宝的木盒前往国舅府,送还贵重物品的同时,告知国舅,小姐被欧阳掳走之事,一人留下来找人扶起马车,将糕点装回马车,因为国舅府的马已经受伤,侍卫只好套上自己的马,慢悠悠的赶着马车,同时拉着受伤的马缓缓前行。
听到年轻侍卫的禀告,国舅被气的不轻。当场便骂那侍卫办事不利,光天化日的让人掳走了他的女儿,尹氏在一旁没出声,她本就不喜欢碧溪。碧溪被谁掳走她根本不关心。看到侍卫放在一边的首饰盒,尹氏好奇之下打开来,只见一只比小拇指细一点的金簪端端正正的摆在首饰盒里,尹氏有些吃惊的拿起簪子,她不缺首饰。但是她还没见过这样粗的簪子,一般簪子都是雕琢的非常华丽,其实没多少分量,可是这根簪子花型简单,分量却是实实在在的。光看这根簪子,便知道碧溪这趟出门没少花钱,这样看来,碧溪应是有些身家的。再打开另一个木盒,绵软的丝绸上躺着三个金灿灿的小人,拿起来看才发现是福禄寿三星。
“老爷。你看,这是女儿送给你的礼物。”尹氏将三星摆到独孤跋面前,独孤跋只看了一眼,满眼的怒气便消散了去。他只让碧溪去给夫人们买礼物,没想到她还给自己买了东西,福禄寿,心意是好的,他能感受到碧溪的心意,只是这三个金人,看上去要不少银子。再看尹氏手里的金簪,眉头不由的跳了跳,觉得碧溪买东西也太实在了,买一根金簪的银子都可以买好几根金簪了。
“我去会会欧阳。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欧阳也是京城有名的人物,怎会做出莫名其妙劫掠别人的事情,独孤跋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冲着国舅府来的,可是国舅府一直有买他的香薰,算的上是大客户。并不曾得罪他,他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
欧阳带着碧溪回到卧房,让管家拿来止血消肿的药,管家见夫人回来,心情也是有些激动,只是不知道,夫人为什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