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已有簌簌的起床声和洗漱更衣声,她可没有大清早用自己给别人做笑料的兴趣,眸光闪了闪,就要关上门将争锋相对的两人拉进来私了。
可关门的那一刻,一股力道生生的阻了她。
“秦少爷,麻烦动动脚,这儿没有人想当笑话。”她一边说,眼一边紧盯着他。
若说方才的一系列失态行为都是无意的话,那么此刻,秦风所处的位置就十分刻意了。
不是门外,不是门内,不偏不倚将身子卡在门轴边上,一只脚还横亘在那,叫百里音这面半开的门关也关不了,开也开不全。
秦风就跟没听见百里音说的话一样,挑衅地一直看着风临越,就是不说话。
风临越轻呵一声,转眸对向她,戏谑一笑,“我说小百里,你在哪儿遇见的这么叫人无语的人,也是够可以的啊。”
百里音也听出他这话其实是在对秦风说,所以也没有搭腔,只是看着开了个头却忽然又什么都不说的秦风,有些不耐:“秦风,一大早的,你到底有什么事不说话不理人,到我这儿来装石雕吗”
秦风动了,终于动了。
可惜,不是回应百里音,反而扬起目光,以一种近乎沉痛的眼神看着风临越,口气也充满了谴责之意:“秦某原以为阁下虽然放肆了些,可至少也是个正人君子,谁想到谁想到也尽干那小人龌龊之事”
因为秦风之前那一扬声,客栈里将醒未醒的人都醒了大半,走廊上这一出戏,引来了一堆早起无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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