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说的可以说还算是通顺。
而且,秦五的忠心,外人肯定是不能质疑的。
首先是秦五身上的上,当初奚红瑜门前爆炸,秦五是直接用身体将奚云妆托了上去。
可以说,已经是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了。
当然,戚贵嫔哑了的话,因为她发现了这个秘密,似乎所有人都认定了是秦五或者是奚云妆出手。
秦五这么一解释,也算通顺。
戚贵嫔知道奚云妆要去看王文绣,故意与奚云妆发生冲突,然后她出来意外,自然会让人觉得是奚云妆做的。
现在,秦五那边是已经解释完毕了。
就剩下那个所谓的证据了,就是王文绣的荷包。
王文绣看着凤漓,“回皇上的话,臣妾并不知道,这荷包里头放的什么。”
王文绣说的很平静,不过,想想也是,那丫头是伺候王文绣的,在王文绣的衣服里头放些什么来,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当然,这两边也都没有更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妃子如果是被怀疑,以后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
就算凤漓有些饶过秦五一次,在这种说不清楚的情况下,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流言会滋长,会将奚红瑜已经奚云妆传的很难听。
在现在这样的局势下,其实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将奚云妆与奚红瑜更加的恶魔化。
将整个湛王府也会丑化!
“皇上,臣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凤湛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口。
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五的手就已经放在了那个小丫头的脸上,然后,一张人皮面具被揭了下来,映入众人眼中的,是一张坑坑洼洼的脸。
很丑!
但是,仔细一看,大概还能认出来。
竟然是韦小月。
这么一来,奚云妆大概也想到了,估计当初韦小月得了天花,竟然没死活过来了,不过,这脸上落了这么多东西来。
当然,韦小月能活下来,最大的仇人肯定就是奚云妆。
都说不怕贼想,就怕贼惦记,韦小月若是一直盯着湛王府,肯定能找到机会。
尤其,当初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王府大房的时候,她更有机会,去潜入王府。
“皇上,想必都明白了。”凤湛一笑,直接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看见韦小月的脸,戚贵嫔表示身体很不舒服,有一种很恶心的感觉。
那一个个的坑坑点点,瞧着就渗人。
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即便是脸已经毁了,但是,正常情况下,肯定还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的。
韦下月也是,她的双手赶紧将脸护上。
奚云妆觉得无趣,反正她坏了身子,就懒得理会这些事情,瞧着凤湛似乎尽在掌握的样子,奚云妆更不会再参与,所有,都开始觉得有些困了。
戚贵嫔倒是想说话,可是现在,嘴巴讲不出来,就只能干着急。
“皇上,既然湛王的侍卫说,是戚贵嫔自己害了自己,臣妾不才,斗胆请皇上允许臣妾,将此事查清楚。”奚红瑜在这个时候,声音异常的平和。
“皇上,万万不可。”戚相连忙开口。
笑话,让奚红瑜去查,就算奚红瑜不刁难,但就这么耗着,对戚贵嫔而言,就已经是最残酷的惩罚了。
眼瞧着,各地选上来的秀女也要到了,时间一久,谁还会记得戚贵嫔。而且,既然是调查,最少也应该是禁足。
“有何不可?”凤漓扫了戚相一眼。
“皇上,想必相爷是不知道戚贵嫔是什么样的态度,本宫赶到的时候,戚贵嫔竟然对湛王妃摔杯子,本宫可不知道,谁给她这个胆子,但是,这至少,已经有制造矛盾的嫌疑。而且,本宫与湛王妃单独说话,也是戚贵嫔闯过去的,本宫想,戚贵嫔的种种表现,也能说明一些吧。”奚红瑜的态度已经不知不自觉得流露出来。
不过,就戚贵嫔,就算没有说秦五之事,也该好好的管教了。
而且,秦五自己也说了,是听见戚府的人讨论,这自然有一种戚府的人故意要引秦五去的嫌疑,那么,戚贵嫔,很大程度上,是有可能与韦小月联手了。
这样的计策,其实,可以说是破绽百出。
奚云妆可以看出来,其实戚府的人,并不善于直接攻击,而是善于隐藏自己实力,去用人。
就好像,当初的奚云妆,现在的韦小月,她们很擅长去观察利用那些,可能看着不起眼的人,看是,却不擅长,这些陷害之术。
戚贵嫔那是急的啊啊的喊,可是,没有一个能听懂她的话的。
啊啊的多了,别人也就烦了,以至于,奚红瑜让人将她压下去的时候,连戚相都没有说话。
戚相现在是不甘心,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戚府的女儿,就没有一个能胜利的呢。
不过,戚相自己也没想到,这事,其实还不算完。
至少,在凤湛又站起来之前,还不知道。
“皇上,臣查到了一些。”凤湛抱了抱拳头,在凤漓的授意下,将人直接压入宫里来。
这些人,加起来也都就有十来个吧,有普通的百姓,有商户。
“启禀皇上,这是臣暗中调查上次堆鞋一事,大概都是有这些人主导。但是,他们的供词上,都有一个人是他们的大老板,指使他们做的,而这个人,就是戚府大管家!”凤湛说完,让人将供词都呈了上来。
“当然,未免戚相觉得本王是毫无根据,臣斗胆请皇上允许大理寺介入,调查这管家近来在账房支出的银两,以及所接触的人。”凤湛这话,好像是只针对戚府大管家。
可是话也说了,是从账房里支出银子,也就是说,戚府的公中是知道并且支持这件事情。
说透了,就是告戚相故意指使这一场闹剧出来。
“皇上,老臣冤枉啊。”戚相其实也没想到,他之前的事情做的挺隐蔽的,不过,因为上次凤湛要求他出银子的事,他心里以为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放松了警惕,很多事情是没有做干净的。
如果说交给大理寺,肯定是能查出来一些的。
“准了。”凤漓是没给戚相机会,这也是戚相自己在作。
是他,一次次的妄图忤逆凤漓的意思。
凤湛的话还没说完,“禀皇上,臣最近也听到了一些对臣伤害很大的传言。”凤湛抬起这事的时候,表情是显得自己委屈的。
“哦?朕也想听听。”凤漓现在,表现的是非常护着凤湛,甚至,根本看不出,他们直接隔着一条人命。
凤湛这才说,“臣听闻京城里都在传臣置国家与不顾,只顾儿女情长。臣本来不想多说什么,可是这流言是越传越烈。臣不去边关之事,试问百姓如何知道,定然有有心人传出去的,臣觉得这样的事情,对臣伤害很大。臣斗胆问上戚相一句,戚相的儿子,以后就会做相爷吗?”
戚相那可真是躺着也中枪,完全没想到,现在凤湛都还扯上他。“不能保证。”
戚相回答完,凤湛难得赞同的点了点头,“那便是了,怎么从来就没人问问本王,是否熟知兵法。谁规定,鹤王的儿子,一定就是个武将,谁规定,武将的儿子,就一定要平白的去送死。”
凤湛的声音是越说越高,却也是实话。
就算所有人猜测凤湛的武功很高,可是,凤湛还真没表现过什么。
就算出过手,又没决斗过,谁也看不清他的真正实力来。
也就是说,你让一个不懂兵法,武功又低的人上战场,也还真是与送死一样。
戚相被问完心里头就憋着一口气,凤湛这么一问,就好像留言是他传的一样。反正,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
“朕瞧着最近戚相很闲?”凤漓果真就将目光放在了戚相的身上。
不过,也不说是针对戚相,戚相有空盯着皇帝的女人看,怎么就没空盯着,这些爱嚼舌根的人看。
“皇上恕罪!”戚相心里憋屈,憋屈的要死,可还是要跪下来显示自己的卑微。
“相爷啊,不是本王说你,你说你成日里盯着皇后娘娘的出生看,真的没意思啊。你说,出生好又如何,成日就知道勾心斗角,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又有什么用呢。”凤湛那可真能叫个语重心长的对戚相说。
“王爷说的是。”戚相低着头个,这次可真是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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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人家,居然木人陪,呜呜,咳嗽,继续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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