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强听了花匠的话后感到震怒,但他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他知道,一个小小医生,怎么会让骆爷害怕?看来明的来不行了,只能采取暗杀的办法,想通了后,他对花匠说“大人,我出五个亿,想买他的命,但千万不要在康都杀他”,他已经不计后果了,他把手上的黑钱全部用于买凶杀人了。
话说骆爷等人走后,秦承文和李末央还继续呆在醉仙楼,由于之前李末央废的那帮人都受伤了,场地有血腥味,服务员需要清理包厢。他让李末央先回家,还有些后续的事情他要处理,末央也不问他是什么事情,就直接回去了。
李末央走后,秦承文一个人从楼上下来,走到一楼大厅,找了个较偏的位子坐下,服务员将一号厢中的茶点一起搬到大厅,然后对他说:“先生,我在吧台,有什么需要打手势我就能看到。”
他一个人坐着喝茶,坐了半小时后,隔壁桌两个小姑娘跟两个黄毛小子吵了起来,而且吵了几句后两个小姑娘被黄毛小子打了,当他在想是否出手相救的时候,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子出现了,他三两下就把那两个黄毛小子直接丢出门外。秦承文见了,看岀他是个练武的人。
见有人出手相救了,他就赖得理了,埋头喝茶。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许氏应该就有动作了,因为他从许建强离开时的眼神里看出了仇恨,既然有仇恨,他肯定要报复,只是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手段。
作为身拥高境界武功的他,能感受到许建强当时的内心波动,虽然他不知道他当时再想什么?但就凭他假装镇定,就可以看出来他内心在谋划着什么。
秦承文心想,如果许建强是个足够聪明的人就应该收手,自己吃点哑巴亏,照样还做着他的生意,赚着普通人永远都赚不到的钱,过着滋润的生活。如果他糊涂,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相信许建强是后者。
这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先生,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他看了对方一眼,是刚才出手帮邻桌那两个女孩解围的男子,他没有开口,只是用手示意对方坐对面。
对方坐下后,给他倒了一杯酒“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于香江,姓周。”
他没有拿酒杯,而拿起茶杯跟他碰杯“周公子好!我姓秦。对不起,我不喝酒,只能以茶代酒了,请不要见怪”。
周公子很好讲,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感觉自己不被尊重,他说:“没事,以茶代酒也可以,这年头不喝酒的男人很少呢!”
秦承文顺着他的话,说:“周公子的意思,我不是男人?”周公子听了他的话,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额头“是周某说错话了,我自罚一杯,希望秦先生原谅。”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就开始聊天,通过聊天,秦承文得到的信息是周公子是香江周家偏房,以前都是跟大少爷来往彩云,因为大少爷和二少爷为了接班问题斗得你死我活,两年前,大少爷把他踢开了,自己就单独跑业务,为自己增加点业绩,以方便以后不管是谁当家,自己都不至于被边沿化。从周公子的话语中,听起来倒是蛮正常的。
但恰恰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才引起了秦承文的怀疑,而且从一开始就有许多疑点。
一方面,邻桌的两个女孩被欺负的事不正常,娱乐场所都有势力负责保护,岀事应该是店家及保护人岀面,而不应该是姓周的岀面摆平。
另一方面,秦承文今晚穿的可是非常老土的地摊货,作为香江来的人,不可能会主动与他交流,而且一来就主动介绍自己的情况。
再一个问题就是,从秦承文的穿着打扮上,可能每天还在为生活费发愁的人,怎么会有兴趣跟他聊天?谁敢吧结他。这就充分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姓周的男子了解他的情况。